瞞過陛下暗衛的,怕是隻有殿下的夜影了。”
“阿鳶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韓靖軒輕聲道:“你不是一直普華寺參佛嗎?何時出的京,我怎麼不知道?”
韓靖軒這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倒是讓沈雲鳶忍不住笑了:“殿下既然不明白,那臣女告辭了。”
眼見人要走,韓靖軒有些慌了,一把拉住她:“別走!阿鳶,對不起……”
沈雲鳶背對著他,忍下心裡的怨恨,平靜道:“殿下何事對不起臣女?”
“錦州一事,”他鬆開手,望著沈雲鳶的後背上前,將人攬入懷中,滿心愧疚道:“抱歉……沒有經過你同意擅自做主,是我不對……”
“臣女倒是覺得殿下沒錯。”沈雲鳶轉頭,一臉平靜道:“臣女錦州一行奉旨查案,陛下想要一個真相,臣女便幫他查清。殿下有自己想護住的人,也用盡心思護住了。你我各行其事而已。”
送沈雲鳶出了延年殿,看著她進了安樂宮,韓靖軒這才匆忙出宮。
剛回府,就收到夜三的訊息,說是崇明帝派人前來請他進宮。
“來了多久了?”韓靖軒一邊換衣裳一邊問。
夜三上前幫他:“王爺,約莫一炷香。不過您放心,屬下說您正在藥浴,怕是要等上一會兒。”
“算你聰明。”換好衣裳後,韓靖軒跟著內侍進宮覲見崇明帝。
天亮的時候,韓靖軒是被人抬回王府的。
威遠侯也是在下了早朝後,才得知崇明帝昨晚罰了韓靖軒二十庭杖。他急匆匆趕到魏陽王府,便瞧見太醫從裡面出來。
等內侍與太醫離開後,這才進去。
“殿下,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威遠侯坐在床邊,看著背部剛上完藥,虛弱不堪的人問道。
韓靖軒抬手,一旁伺候的夜三和下人退下,他忍著疼痛起身,穿好衣裳坐起:“舅舅西成的事情處理完了?”
“區區西成蠻人,有何懼,蕩平他們便是。”威遠侯瞧著他那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