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先前說的那個在錦州城外看到我們的人。你說他為何明明知道我們來了,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沒有反應嗎?”連翹捏著自己的小辮子道:“可是公子,松月客棧不是被查封了嗎?”
沈雲鳶連忙搖頭:“不。如果我是他,絕對不會讓對手進城之後還有時間喘息再逃走。”
連翹更加不懂了:“那那個人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跟錦州這案子沒關係?”
沈雲鳶恍然大悟:“連翹你說得對!”
“啊?”
“但那個人肯定知曉錦州礦案的內情,他能在不被侍衛長他們察覺的情況下跟蹤我們,出現在梁山附近,就足以說明。還有一點,他與上官離不認識,就表明他既不是錦州這邊的人,也不是與我們為敵的人。”沈雲鳶起身,一個人在屋內來回踱步,思考著從自己到錦州這一路上遇到的人和事。
第三日,根據上官離透露的情報,沈雲鳶派人去調查錦州知府錢奎以及刺史趙禮階。
第五日,侍衛長派人回報,說是錢奎不在府中,就連錢奎在外包養的幾個小妾府中,也沒有錢奎的蹤跡,這人好似憑空消失了一樣。
“趙禮階呢?”沈雲鳶問。
侍衛回稟:“趙禮階應該也是收到了什麼風聲,刺史府也不見人影。不過屬下查到,每日亥時,會有三輛轎子同時從刺史府後門出來,走街串巷近一個時辰後,會去往城內東、西、南三個不同的客棧。”
第六日夜晚,沈雲鳶早早等候在刺史府外一處閣樓上。
等那三頂轎子出發後,她繼續派人跟著:“注意沿途經過的地方。”
侍衛們隨即跟蹤上去。
但不多時,一名侍衛返回。
“二公子,屬下跟隨南邊那路轎子時,中途遇到一個蒙面人,他讓屬下將這封信交給您。”侍衛將信遞給沈雲鳶。
沈雲鳶沒有接信,反而一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侍衛,一雙明媚的眼眸仔細打量著他:“他讓你送信你便送嗎?”
沈雲鳶腦海中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個人。
那人身份未知,讓她懸著的心始終沒法冷靜下來。
“那人說,錢奎兩日前就已經死了,趙禮階還是可以抓活的。”侍衛如實稟告。
一炷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