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九殿下還去,你就照常去。否則你一下子消失不去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好。”
沈雲鳶也給足了陳露面子,請沈志洲親自派人護送她回府。
這下,就算陳大人想要再苛責她,也會掂量掂量。
第二天,陳露照常跟隨九殿下入宮。沈雲鳶被崇明帝的人接入宮中,但不再去尚書殿。沒了沈雲鳶陪著自己,韓靖軒坐立難安。
第三天,韓靖澤奉旨離京去往北地。崇明帝在長春宮設宴,為他送行。
韓靖軒終於見到沈雲鳶。
但陪伴天子左右的沈雲鳶,自然不會與他當著眾人的面交談。
籌光交錯,歌舞昇平間,韓靖軒一人喝著悶酒。
鄰座的威遠侯見狀,小聲提醒他:“殿下若是身體不適,臣陪您出去走走?”
韓靖軒沒醉,當然知道自己的舅舅威遠侯不是為了陪自己出去走走這麼簡單。
當著其他人的面,他搖搖晃晃站起,拿著酒杯跌跌撞撞湊到韓靖澤面前,醉氣熏天又笑呵呵道:“二哥……此去北地……一路、一路辛苦!四弟我在此祝……祝二哥一路平安……早日回、回來!”
“小心!”韓靖澤一隻手扶著他。
威遠侯跟在他身後,生怕他一瞬就跌倒。
崇明帝瞧見後,對威遠侯道:“時辰不早了,你先帶他回去吧。讓人熬些醒酒湯,小心伺候著。”
“是,臣告退。”威遠侯扶著酒醉說胡話的韓靖軒,出了長春宮。
馬車上,威遠侯倒了一杯涼茶遞給韓靖軒:“喝一口,清醒一下。”
“舅舅也以為我醉了嗎?”韓靖軒沒有接那杯茶。
威遠侯笑笑,放下茶杯。
“殿下,前日在朱雀街設伏那陳露,為何失敗?”威遠侯不明白,明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為何今日那陳露還跟在九殿下身邊,參加今日的宮宴?
“是沈雲鳶。”韓靖軒嘆道:“前日我派夜影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