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像是痴呆了一般,直愣愣的盯著天花板,卻是久久不語。
鬼鬼嚇蒙了,用力搖晃著劉浪,像是要將劉浪的魂叫回來一般大聲喊道:“教主,你、你別嚇我啊?你、你快告訴我,到底該怎麼辦?”
鬼鬼真是嚇哭了,饒是經歷過太多,可劉浪要真是出什麼問題,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黑巫教恐怕又得支離破碎。
劉浪呼的一下坐了起來,直直的盯著鬼鬼。
鬼鬼頓時收住聲,同樣盯著劉浪,卻是一臉的不知所措。
“鬼鬼姐,我們再去看看。”
“啊?教、教主,你、你被打成這樣……”
“不礙事!”
劉浪擠出一絲微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鬼鬼朝著劉浪的胸口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這從剛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彷彿烙在胸口的掌印竟然消失不見,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塊壘的胸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鬼鬼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別過頭去,不覺砰砰心跳,臉頰緋紅。
劉浪雖然心中膽戰,也知絕不是顏白奴的對手,可對顏白奴的身份卻好似百蟲撓心般奇癢難忍。
恐怕自己此時就算是要爬,也定要爬去問個究竟。
也不管鬼鬼的嬌羞模樣,劉浪下床找了件上衣,再次披上,徑直往外走去。
鬼鬼見此,連忙上前攔住:“教主,您真要去?”
劉浪回頭看了鬼鬼一眼,擠出一絲微笑道:“對方一眼就看出了你的畫皮之術,看來我們的伎倆早就被他識破了,此番前去。我只想問下緣由。”
“可、可是……”
“放心好了,鬼鬼姐,你趕緊回去吧。就不用你管了。”
不待鬼鬼說完,劉浪快步出了花圈店。
鬼鬼不禁怔怔的發著呆。想起劉浪那散發著男人味道的胸肌,腦海中莫名閃過一襲道袍,面若冷霜的男子:不知他,還好嗎?
鬼鬼這一愣神間,卻是使勁搖了搖頭,哪裡放心得下,連忙追著劉浪而去。
剛剛跑到花圈店門口,卻見劉浪沒有走遠。竟然站在門口低聲說著話。
鬼鬼好奇,走近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尖叫一聲:“啊……老鼠!”
劉浪懷裡正抱著一隻碩大的老鼠。
老鼠足有一隻肥貓般大小,甚至賊溜溜的轉著小眼睛,正不停的在劉浪懷裡蹭來蹭去,似乎極為親暱。
鬼鬼雖然見識不少,但畢竟也是女人,尤其害怕老鼠,對這種超大的老鼠完全沒有免疫力。
條件反射的轉過頭。一把抄起門後的掃帚,朝著大老鼠就打了下去,嘴裡大聲喊著:“教主。快、快讓開,打死這隻老鼠。”
劉浪正驚喜於老鼠精花生回來,沒想到鬼鬼竟然反應這麼大,眼見掃帚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嚇得連忙往旁邊一閃,險險的躲過去之後,也大聲喊道:“鬼鬼姐,別、別打!”
鬼鬼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幾乎是炸開了鍋。根本沒聽進去劉浪的話,甩起掃帚猶如舞起狼牙棍一般。邊打邊大聲喊道:“教主,快扔掉。讓我打死這隻臭老鼠……”
“鬼……”
沒等劉浪喊出來,花生頓時一臉的不悅,一個急躍彈跳而起,朝著鬼鬼直逼而近,突然口出人言:“你個美婆娘,怎麼見了我就打?”
鬼鬼頓時僵住,好似雕塑一般,直直的盯著花生,眼見花生輕飄飄的落在掃帚上,卻是忍不住再次尖叫一聲,扔掉掃帚跑回了花圈店。
劉浪沒想到鬼鬼會反應如此激烈,半響之後再反應了過來,抬頭一看天色,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只能晚上再去了。”
天空已經放亮,日出東方普照大地,那好再來客棧定然也變幻成垃圾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劉浪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一把將花生抓了回來,低聲訓斥道:“花生,你別胡鬧!”
老鼠精花生自從掙脫了饒九妹的束縛之後,一路翻山越嶺專挑小路,還鑽了幾次洞,今天剛剛回到燕京。
這花生本來是隻打洞的老鼠,可這次見天色尚早,反而學起了人,想大模大樣走走正門,沒想到正好碰到了劉浪。
劉浪一看到花生回來了,頓時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