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煙滾滾,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馮一週派的人來的時候,濃煙基本也已經散盡。
下去的人除了找到一片灰燼,卻是什麼都沒找到,而牛大壯去的另一頭,竟然也是死衚衕,被堵得死死的,更是沒有任何發現。
待得到這些訊息的時候,劉浪心中雖然憤恨不已,可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悶悶的說道:“沒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連招呼都沒打,劉浪扭頭就往回走。
吳暖暖見此,也輕輕嘆了一口氣,深深看了牛大壯一眼,跟著劉浪一起就走了。
牛大壯卻跟沒事兒人似的,不斷的嘆息道:“哎,可惜了,怎麼會什麼都沒有了呢?真是可惜了……”
尚化眉臉上也閃過一絲失望,她本來還想著能弄個大新聞,結果最終啥也沒弄到,頗有些悶悶不樂。
都說賊不走空,尚化眉此時跟做賊也差不多。
最後,尚化眉竟然將那棵冬季要開花的桃樹拿來做了一番說辭。
就在那些乾屍燒盡的時候,桃樹也慢慢枯萎了。
吳暖暖開著警車,劉浪坐在副駕駛室上抱著小黑。
倆人一路上都沒有吭聲。
開了好長一段路,吳暖暖似乎終於忍不住,問道:“劉浪,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哼,明知故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是說大壯?”
“哼哼……”
劉浪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吳暖暖長長嘆了一口氣,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劉浪說話:“這段時間我一直感覺牛大壯不對勁,可如果那些乾屍真是大壯燒的話,也太明顯點了吧?”
劉浪白了吳暖暖一眼:“明顯?呵呵……”
吳暖暖將眼一瞪。怒道:“劉浪,你少在這裡給我吹鬍子瞪眼,如果真是大壯的問題。我絕對會查清楚的。”
劉浪不吭聲了,也懶得跟吳暖暖爭辯這些問題。
畢竟人家牛大壯是刑警大隊的人。自己沒有權利去管。
“送我回花圈店,我得好好睡上一覺。”
劉浪冷冷的說著。
吳暖暖也沒有再說話,一腳油門下去,直接開了警笛,狂飈了起來。
不但是劉浪,就連吳暖暖心裡都憋得慌。
這件事太明顯了,牛大壯有問題。
可這種事沒有十足的證據,誰也沒有辦法。
退一萬步說。就算牛大壯真有問題,那又能如何?
沒有犯本質性的錯誤,根本就沒事。
可是,這些都不重要,牛大壯的動機才是劉浪關注的重點。
劉浪跟吳暖暖都心知肚明,這件事跟道巫之間的事完全是兩碼事,不能說殺就殺,說動就動,更沒法快意恩仇,快刀斬亂麻。
以後。只能多留個心眼。
吳暖暖將劉浪送回花圈店後,也沒停留,直接開車回了家。
劉浪下了車後。先給朱涯打了一個電話,問道:“豬牙,泥鰍轉到仁和中醫館了嗎?”
“嗯。”
朱涯回答的乾脆。
“哦,那我跟你說個事哈。”
劉浪被牛大壯的事弄得心裡很堵,有心想撇掉這些不愉快,故作輕鬆的嬉笑道。
朱涯聞言,卻是冷哼一聲:“有話說,有屁放!”
劉浪頓時被噎得更鬱悶了,破口罵道:“死豬牙。我艹你姥姥,老子幫你約了陳阿丙。你他孃的能不能態度給我好點兒,不譏諷我你會死嗎?”
一通臭罵。劉浪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還沒等朱涯回答,劉浪卻是連珠炮道:“明天上午,花圈店。”
說著,還不等朱涯反駁,劉浪啪的掛了電話,長長出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哈哈,哈哈,太他孃的痛快了,這口濁氣,總算是吐出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電話那頭的朱涯卻直愣愣的盯著手機,一臉的哭笑不得,嘀咕道:“這個劉浪,被狗咬了?”
劉浪沒有被狗咬,回到花圈店後,放下小黑,連澡都沒洗,直接倒在床上睡到了天昏地暗。
這一覺,劉浪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直到第二天早晨被劇烈的敲門聲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