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廣堂。
門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進去的愁容滿面,出來的笑顏如花,看起來心情倍兒輕鬆。
華子佩被兩個跟班攙扶著,好不容易回到華廣堂,遠遠就扯著嗓子叫了起來:“娘……”
華廣堂尋醫問藥全是中醫之法,連裡面的建築都透著華夏文明。
華子佩的母親蕭書娘正在坐診,聽到華子佩的喊叫聲後,立刻從華廣堂裡跑了出來,抬頭一看,不禁面色大變:“小佩,你、你怎麼會中了自己的毒?”
蕭書娘正是華廣堂的老闆娘,同樣穿著一件淡雅的長袍,但面容嬌嫩,看起來連二十歲都不到,而且不施粉黛,似乎是天然雕琢一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書娘跟華子佩站在一起,別人還會誤以為這不是母子,而是姐弟倆呢。
華子佩一看到蕭書娘,本來還沒擠出來的眼淚立刻跟決堤之水一般噴湧而出,哇哇大哭了起來:“娘,孩兒看上一個姑娘,結果被人打了,還從孩兒身上找到了篾片蠱,給孩兒種上了,那個人、那個人還囂張的說,什麼狗屁華廣堂,老子根本不放在眼裡。”
華子佩一陣哭訴,恨不得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劉浪的身上。
蕭書娘看著華子佩的樣子,又瞧了瞧那兩個小跟班,冷聲道:“那個人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佩兒身上帶著蠱?”
那兩個小跟班此時痛得滿臉是汗,連手骨都碎了,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夫人,我們也不知道啊,那個小子可厲害了,您看。把我們的手打慘了之後,竟然直接從少爺的身上找到了那玩意,扎到了少爺的身上。”
兩個小跟班此時更是漫天撒謊。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劉浪。
蕭書娘冷哼一聲,暗罵一句:“兩個廢物。趕緊給我把那人是誰、住在哪裡打聽清楚!”
說著,蕭書娘也沒理會兩個小跟班的哭喪樣兒,扶著華子佩就進了華廣堂。
華廣堂一樓是門診大樓,一直沿著走到走廊的盡頭,蕭書娘帶著華子佩走到一間房子面前,直接推門而入。
“老華,你看看吧,你兒子被人打成這樣兒了。”
屋內光線比較昏暗。裡面的視線只能到勉強視物的地步。
房間並不大,裝飾也比較陳舊簡單。
房間的窗簾被拉上了一大半,只露出了一掌左右的縫隙,有微光從外面透進來。
在窗前有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老頭。
老頭看起來五十多歲,兩眼無神,正呆呆的看著窗外。
聽到蕭書孃的喊叫聲,老頭微微一動,轉過輪椅,茫然的看了一眼華子佩。
“書娘。這小子又出去惹禍了?”
“老華,你說什麼呢,佩兒被人欺負了。你竟然還說這種話,快點吧,他身上中了篾片蠱啊。”
蕭書娘一臉的緊張,扶著華子佩走到老頭面前。
華子佩一看到老頭,臉皮急跳了兩下,一臉緊張的盯著老頭,卻是不再跟之前哭得那般,戰戰兢兢的說道:“爹,你、你快救救我吧。再不救我……”
老頭一擺手,面無表情的說道:“佩兒。我三番四次跟你說過,蠱毒這種東西少拿出去逞強。你就是不聽,這次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老華,佩兒是不是你的親兒子?你、你竟然還說這種話。”
蕭書娘一聽,頓時一臉的不悅,帶著惱怒的語氣說道:“哼,老華,就你有先見之明,我們就這一個兒子,難道你還真要看著他被人欺負嗎?”
老頭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氣道:“佩兒,你過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華子佩一聽,臉上頓時浮現出喜色,連忙跪在老頭的面前:“爹……”
老頭沒有說話,而是緩緩抬起手來,將手搭在了華子佩的脈搏上。
開始時老頭並沒有任何反應,可摸了一會兒,臉色卻是越來越凝重,眉頭也緊緊皺在了一起。
蕭書娘看著老頭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勁,忍不住問道:“老華,怎麼了?”
老頭沒有吭聲,過了好大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華子佩問道:“佩兒,什麼人將篾片蠱打進你的體內的?”
華子佩一愣神,連忙慌亂的解釋道:“爹,不關我事,我、我只是……”
華子佩剛想給劉浪頭上扣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