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洗霸王浴,然後引出那個邪性的東西,所以身上除了手機之外,什麼都沒帶。
這下可好,連牛眼淚都忘記了。
沒有牛眼淚,劉浪什麼都看不見,正遲疑間,卻聽韓曉琪大驚道:“劉浪,快跑,我剛剛恢復了魂魄,制服了不這隻鬼曼童。”
說著,韓曉琪竟然嗖的一聲,直接鑽進了劉浪的吊墜之中。
哇哇大哭聲就在劉浪身後的床上。
兩個大漢面色冷淡,堵在門口,而那個被劉浪一腳踹暈的壯漢,此時也慢慢轉醒,一聽到哇哇的哭聲,臉色一變,掙扎著就要往外跑。
可是,還沒等站起身來,突然間一聲慘叫,脖子上鮮血直流,像是被什麼東西咬破了一般。
劉浪臉色大變,知道自己太過大意,雙腳發力,揮起拳頭嘭嘭兩聲朝著堵門的倆大漢打了下去。
那兩個壯漢根本沒料到劉浪還敢還擊,沒有反應,雙雙被打倒在地。
可就在壯漢倒地的同時,其中一個壯漢手上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狂湧。
劉浪大驚失色,也不再多待,抬腳就衝了出去,一口氣跑出了足浴店,腳步沒停,大踏步跑到了馬路對面趙二膽停車的地方。
足浴店裡並沒有人追出來,甚至門口站著的禮儀小姐都神色正常,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趙二膽見劉浪突然衝了出來,連忙開啟車門,驚問道:“劉哥,怎麼回事?”
劉浪沒有說話,一頭鑽進車裡,氣喘吁吁的說道:“膽哥。先開車,回去再說。”
一低頭,當著趙二膽的面。劉浪問道:“曉琪,到底怎麼一回事?”
韓曉琪身影一閃。噗的一聲鑽了出來,坐到後座上。
趙二膽見劉浪古怪的樣子,張了張嘴,還是壓住了自己內心的好奇,專心開車了。
韓曉琪坐在後座,神色凝重,看著劉浪,臉色竟然微微有些蒼白。
“劉浪。剛才事發突然,我情急之下動了點法術,結果我魂魄還太虛弱,沒想到……”
劉浪大急,忙問道:“啊?那你沒事吧?”
韓曉琪搖了搖頭道:“沒事,休息一下就好,可是那裡面那個小東西……”
“什麼小東西?”
韓曉琪注視著劉浪的雙眼,嘆息道:“哎,劉浪,這種東西我只是聽聞過。以前還真沒見過,似乎只是近百年來才傳進我們這邊的。”
韓曉琪抿了抿嘴,輕聲道:“這種小東西。叫鬼曼童。”
劉浪一愣,“這、這是什麼東西?”
趙二膽開始還有點好奇,可看到劉浪不停的自言自語,似乎在跟著誰說話,不禁皺起了眉頭,暗自琢磨著:這劉哥不會跟鬼在說話吧?
趙二膽對劉浪身負異術早就見怪不怪,之前看他自言自語還有些奇怪,可此時聽到劉浪的話,似乎也終於猜出了一點兒端倪。
韓曉琪皺了皺眉頭。並不確定的說道:“劉浪,對付這種東西似乎不太容易。我先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你吧。”
韓曉琪告訴劉浪,這種東西大都引自泰國。與南洋巫術有著很多共同之處,甚至很多人認為這種鬼曼童就是南洋巫術。
對於南洋巫術,別說是劉浪了,就連韓曉琪也知之甚少,而活了千年也只有偶爾聽別人提起過。
鬼曼童身雖無形,但卻是有形之力,不但可以撕咬活人,甚至還能夠替宿主殺人。
這些根本不是普通的鬼物所能比的。
大部分鬼只能讓人身上陰盛陽衰,並不能直接對活人造成傷害,但這種鬼曼童卻不然,不但會吸主人的鮮血,還噬血為命。
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這鬼曼童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一尊小神。
從遙遠的地方請來之後,所請之人必須每天用鮮血飼養,而且要儘量滿足它的要求,甚至很多就跟哄小孩一般,讓鬼曼童幫忙做一些事情。
鬼曼童雖然並非實體,可依舊有實體的身體。它們的身體大都是將小孩的*用銅鐵澆注,然後重新塑造,鑄成銅像的模樣。
當有人將銅像請回家後,必須每日膜拜,雖然銅像不能動,但被封在銅像裡面、常人無法用肉眼看見的鬼曼童卻可以自由活動。
換名話說,銅像其實是鬼曼童的棲身之所,也是鬼曼童與主人交流、交易的主要途徑。
聽完韓曉琪的解釋之後,劉浪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照你這麼說,只要找到鬼曼童的真身所在,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