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謝寒幾乎要撐死。
顧言真想吃又顧慮發胖,喪心病狂的不停給謝寒夾菜,常常是他才啃完一隻白切雞腿,再抬頭碗裡又被放了叉燒,叉燒剛入口,眨眼又多了烤乳鴿,謝寒吃著吃著頭就大了。
他想撂筷子罵人,可是轉眼看到顧言真在旁,穿著灰色V字領毛衣低頭專心給他剝著蝦殼,白皙修長的手上沾了金黃油脂也不管不顧,謝寒就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顧言真把辛苦剝好的蝦肉放到謝寒碗裡,隨即又撈起一隻蝦繼續。他也許不常做這樣的事,剝蝦的動作略顯笨拙,指甲□□交接處被蝦殼戳得發紅,但他沒有停。
謝寒不理解。就算是做戲,顧言真是不是做的也太全了?
“怎麼了?”顧言真抬頭,發現謝寒嘴裡叼著叉燒盯著自己。
謝寒勉強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假笑著問:“你怎麼不吃?”
顧言真沉默。他也很想大快朵頤,但條件不允許。
“我不餓。”顧言真端著架子回他。
謝寒眼看顧言真又要把蝦肉放到自己面前,連忙說:“我碗裡夠多了,不能再吃了。”
顧言真看了看他碗裡的東西,顯然很不滿意:“你吃的太少了。”
已經被迫吃了兩碗米飯的謝寒:“……”
顧言真到底是參照誰的飯量,得出了他吃得少的結論?
“真的不能吃了!”謝寒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