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顧言真有什麼骯髒的目的,謝寒都不在乎,他只想有一天能親手撕下顧言真的面具,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痛苦求饒。
他興奮的渾身顫抖,兩隻手也跟著微微抖動,這是他每次情緒過激的生理反應。
然而顧言真以為他是太冷了,特意貼心的把車內空調又調高兩度,然後把副駕駛座椅加熱,好讓謝寒更暖和些,還不放心的叮囑道:“我後座有備用的羽絨服,你要是冷可以先穿著。”
“謝謝。”謝寒眯著眼微笑。
他的好言好語讓顧言真疑惑,等紅燈的時候沒忍住轉頭看了他一眼。這些天來謝寒一直對他的示好冷言冷語的,甚至剛才上車前都沒給過好臉色,怎麼這會兒一下子轉變了?
謝寒也看出他的疑惑,為了不讓他懷疑自己,他故意作出一副脆弱的泫然欲泣的模樣,低聲說:“前幾天……我還以為你是壞人,真對不起。”
車內光線黯淡,顧言真卻看得清謝寒長長的睫毛上搖搖欲墜的晶瑩淚珠。脆弱的美人在深夜落淚,對一個單身了二十多年的威猛硬漢來說是多麼巨大的精神攻擊,就算對面是個吃人的白骨精也認了。
“沒關係。”顧言真內心洶湧澎湃,恨不得馬上把人摟在懷裡好好安撫,只可惜他手帕恰好帶,只能抽出幾張紙巾遞過去,盡力壓低聲音,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溫和:“我沒怪你。”
謝寒低頭接過紙巾,他看不見顧言真的臉,不確定此時他是什麼表情。他深知像顧言真這樣的人大多喜歡別人在他面前示弱,為了加深自己的人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