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大部分成員,險些造成拙峰全滅,最終只剩一個梁以暖。這也是梁以暖在眾多峰主中修為最差,行事卻乖張肆意而不被打壓的原因,因為眾位峰主心中有愧!
以有心算無心,白松的修為與趙遠相比也沒真正差到哪裡去,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以白松的勝利告終。
把趙遠插成了刺蝟,白松居高臨下地給了他一個憐憫的笑容:“翻海峰的親傳弟子也不過如此而已,你有什麼臉那麼狂?”
趙遠全身扎滿了密密麻麻的的冰針,冰針混合了金氣又冷又硬,趙遠捱了這身冰針怕比全身被劃傷的荊楚寒還慘些,痛不可言,哪怕是趙遠有築基後期的修為還是被那深入體內的金氣和寒氣弄到痛得眼前發黑,聽到白松的嘲諷,他更是痛怒交加,梗在心頭上的一口血噗的一聲就噴了出來,狼狽無比。
白松看著他嘲諷地笑了笑:“痛苦嗎?你以為這就完了?”
什麼?趙遠又是驚怒又是不解,難道白松還有別的手段?
趙遠已經被他打怕了,躺在地上想爬又爬不起來,想認輸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焦急地看向結界外,盼望著試劍臺的前輩趕緊叫停。
生死劍梁以暖正在結界外坐鎮,他不開口,試劍臺的人怎麼敢叫停?反正趙遠不是沒有危險嘛,不敵被放放狠話也是正常的,既然戰鬥還沒有結束,那就讓它繼續好了。
順著趙遠的目光往外看,白松的目光在他師父弄出來的小結界上停留了一瞬,突然覺得戲弄這手下敗將一點意思也沒有,算了,他得趕緊結束去看看小師弟的情況究竟怎麼樣。
“記住了,你以後看見我們拙峰的人可要繞著點,要不我也不介意見你一次“挑戰”你一次,給你長長記性。”
拿劍拍拍躺倒在地上的趙遠的臉,白松收好自己的劍向試劍臺的邊緣他師父處走去,就在趙遠鬆了一口氣時,白松突然回頭勾唇給了他一個嗜血的笑容,輕輕吐出一個字:“爆!”
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趙遠身上插著的密密麻麻的冰針突然全都爆了開來,趙遠霎時變成了一個血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偌大的試劍臺上,血肉橫飛,分外悽慘。
白松走出來的時候圍在結界外的眾人禁不住避了避,大部分人微微轉開目光,不敢和他對視。
在修真界混久了誰手裡沒有幾條人命?但是能做到白松這種地步,只是挑戰也弄得滿地血腥的修士那是少之又少,尤其是白松平時笑嘻嘻的,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一出手卻是駭人的狠辣,這其中巨大的反差讓人禁不住心生懼意。
白松根本不在意別人的躲避,相反,他很樂意傳播“惹上了拙峰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這種資訊,因為他身懷五行靈根的小師弟怕要在低階上徘徊許久,心懷愧疚的他不想小師弟再被人折辱。
忐忑地走到荊楚寒跟前,白松不安地稟報道:“師父,我贏了。”
“嗯,幹得不錯。”見他出來,梁以暖掀起眼皮子看了看他:“好歹還在你小師弟死之前趕來了為他收屍。”
白松像三九天被一盆冰水澆透了般,剛剛戰勝趙遠的那點喜意不翼而飛,他侷促地站在原地低聲叫了一句師父就再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要是他沒有離開小師弟,那麼小師弟就不會被翻海峰的人脅迫到試劍臺,就不會傷得那麼重。
“哼!”梁以暖一甩袖子,親自抱著重傷昏迷的荊楚寒踏上了飛劍,頭也不回地往拙峰方向飛去。
“走吧,還愣著幹什麼?”暮與觴嘆了口氣,過來拍了拍白松的肩膀,拉著兩個師弟離開試劍臺,這次的比試不僅僅是個人之間的比試,還是劍峰之間的對抗,再停留下去怕會吸引更多的人圍觀。
回到拙峰,梁以暖立刻帶著荊楚寒去治傷,再也沒露面,暮與觴詢問知道白松沒受傷之後也去給師父打下手去了。
石不惑最憨實,見二師兄難過,這老實人留在拙峰的大廳上陪他,無聊地摳手指玩了一會兒,他摸摸腦袋想起了什麼,拍了拍正在走神的白松,略帶好奇地甕聲甕氣地對他說道:“對了,師兄,我聽師父說他想讓小師弟去原生界歷練,這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