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水平,在元嬰修士般的存在面前如清水般,一望到底。
白衣修士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是感覺荊楚寒有練氣十二層左右的水平,但煉氣期十二層已經快接近煉氣期大圓滿,生機不應該這麼弱才對,然而他觀察這少年的面□□,又沒覺得這少年有中毒或是重病纏身,怎麼那麼虛弱?這就略有些奇怪了。
想到這裡,白衣修士感興趣地對荊楚寒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旁邊來。
荊楚寒猶疑了一下,走上前去,突然他身體一晃,有股柔和的力量壓著他,直接坐到椅子上去。
荊楚寒大驚,身體一僵就要掙扎,白衣修士伸手製住了他:“別動。”他說完,荊楚寒覺得有一股靈力籠罩在了自己身上,靈力過處,荊楚寒身體裡那薄薄的一層靈力不由自主地如潮水般退去,自動放棄護主,讓出地方,這靈力看來雖然很溫和,但卻不容置疑,強大到壓得人生不起反抗的心思。荊楚寒無奈,只能僵著身子在白衣修士手下等檢查結果。
好一會兒,往荊楚寒身體裡輸入靈力的白衣修士不禁微皺起了眉頭,他面色古怪地望著荊楚寒,靈力來來回回至少在荊楚寒身上掃了三遍,最後,他靈力一收,讓荊楚寒重新站起來。
“前輩,我這……”
“你是否服用過什麼特別的靈草?”白衣修士打斷他。
荊楚寒臉色一變,以前遭逢大變,當時他奄奄一息,在危及生命的情況下,他的確服用過一株不知名的靈草,以求能憑裡面大量的靈力救他一命,現在他的確是活過來了,修煉這麼久之後卻覺得身體越來越不對勁,這靈草不會有什麼不妥吧?
荊楚寒臉色發白,他低聲道:“回稟前輩,晚輩的確服用過一株金色的靈草。”
聽了他這話,白衣修士點點頭:“那你近期是否與人交合過?”
荊楚寒一驚,臉上迅速浮上一層嫣紅,神色又悲又憤,說不出地屈辱,看到他這樣,白衣修士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白衣修士點點頭,有些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那株金色的靈草叫金雀枝,它能在你身體裡開闢一個小空間,孕育後代。這等靈草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出世,怪不得你會不知道。”
“你既然服用了這靈草,又與人交合過,那麼,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你會如此虛弱是因為你腹中有了孩子,你身為男身,再加上這孩子有些特殊,孕育孩子不易,孩子主要以你的靈力供養,所以你才會如此虛弱。”
白衣修士這番話不啻於在荊楚寒心頭炸響了一個驚雷,荊楚寒心中又驚又恨,身形一晃險些站不住腳。他想了千千萬萬種可能,卻萬萬沒有想到是這種結果,這叫什麼?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也會塞牙嗎?!他究竟做錯了什麼,居然會得到這樣一個荒謬的結果?
荊楚寒死死地攥緊拳頭,掌心裡滲出細細的血絲,良久,他才啞著嗓子問道:“前輩,它,它能拿出來嗎?”
等了良久等到這句話的白衣修士定定地看了荊楚寒幾眼後,他搖搖頭:“你腹中是有孩子,但那不是尋常的孩子,準確地來說,那是一顆卵,通俗來講就是一顆蛋,想必和你交合的那位是天妖,他的孩子,哪裡有那麼好殺掉的?”
見荊楚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白衣修士坦言:“這顆蛋的生命力怕是要比你還強上幾分,除非強行破腹取卵。”荊楚寒眼睛一亮剛想說什麼,白衣修士輕輕嗤笑一聲:“只是這樣,你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敢問前輩,就沒有什麼好辦法嗎?”
“辦法也不是沒有,”白衣修士依舊喝著他的茶,不急不躁:“你把它生下來就行了,只不過這個孕育的過程怕是要上百年,你的修為越低,孕育的過程就越久。你還是抓緊時間提高修為吧,要不然它還沒有生出來,你早晚得被吸成人幹。”
荊楚寒沉默,嘴越抿越緊,臉上沒有半分血色,原本帶著幾分病弱之氣的臉現在稱得上是青白如鬼。白衣修士看他這樣子,心裡倒著實有些奇怪,這少年腹中的血脈是天妖留下來的沒錯,但說是天妖,天妖也分很多種,留下這血脈的天妖應該已經接近妖神才對,對應人類的修為應該有化神期,怎麼這少年好像一點都不知道。
況且這修真界的修為從低到高分為:練氣、築基、結丹、元嬰、渡劫、化神,這堪比化神期修士的天妖怎麼會找上這隻有區區練氣期十二層的少年?
真是奇怪啊,白衣修士目露感興趣的神色,要不是他是丹修,對這方面瞭解地還算多,他估計也分辨不出來。
“對了,我衡雲丹門也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