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抽出時間狠狠瞪了白祈一眼而後全心神地沉浸在自己的丹田之中。
白祈說一切有他,荊楚寒堅信以這老妖怪的能力,既然他能說出這番話,那就表明他有把握,荊楚寒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給對方。
畢竟自己肚子裡有這老妖怪的孩子,儘管荊楚寒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他知道有這孩子在,老妖怪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有事。
腦子轉了兩轉,想通了的荊楚寒把這事拋在一邊,全身心投入,對付起三品錦髓炎起來,娘·的!小爺可不是寬容大量的人,等死吧!
想到這破三品錦髓炎折騰了自己那麼久,荊楚寒就氣打一處來,驅動著丹田裡剛回復的靈氣惡狠狠地向三品錦髓炎碾壓而去,哪怕是不諳世事的錦髓炎都感覺到了荊楚寒的兇戾,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以自己的丹田為戰場,在那裡收拾暴烈的錦髓炎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荊楚寒絲毫不懼,他大開大合,心中的怨恨憤怒讓他熱血沸騰,靈力碾壓過去好像丹田不是自己的那樣殘暴。他知道白祈的靈力守在經脈中,只要錦髓炎一往那裡走就會被白祈的靈力逼回來,所以一點都不擔心這種殘暴會給自己帶來太大的傷害。
至於丹田,哪怕是荊楚寒現在臉上扭曲如惡鬼也沒有忘記用力氣護住丹田,不讓錦髓炎直接傷害自己。在既冷靜又殘暴的荊楚寒的折騰下,三品錦髓炎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沒多久就被荊楚寒拆得七零八落,萎靡不少。
“服不服?!”荊楚寒把錦髓炎拆了大半,找到它的核心,對著這靈物發出惡狠狠的資訊。
靈火很明顯擁有著不錯的靈智,對於凶神惡煞的荊楚寒它不由自主地再次往荊楚寒的丹田深處縮了縮,竟然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不過這錦髓炎雖然害怕,但卻並沒有表示臣服,它有一定靈智,實在瞧不上這個只有築基修為的小修士。
荊楚寒今天被這錦髓炎嚇了一大跳,又被好生折騰了一番,現在到他佔上風,見錦髓炎沒有臣服的跡象,他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調集大量靈力往錦髓炎本體上壓去:“要麼死要麼服!你、服、還、是、不、服?!”
現在的荊楚寒眼睛裡血紅一片,他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把錦髓炎打散的打算,渾身都是戾氣。
像錦髓炎這種天地靈物,如果不是被逼到了極處,這種十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才能產生靈智的靈物當然不甘心就此消散。
荊楚寒這狠絕的意念傳到錦髓炎那裡,這靈物顫抖了一下,最終還是識時務地屈服了,它不情不願地探出意識,纏上荊楚寒的神識,以秘法認荊楚寒為主。
事情完畢之後,現在已經到了半夜,荊楚寒折騰了那麼久,早已身心俱疲,整個人累得不得了,不過精神勁兒卻十分不錯,熠熠生輝的眸子帶著幾分喜悅,他算是因禍得福,在築基初期就收服了三品靈火,這樣的話,在大比過後,不用藉助地火,荊楚寒也能直接跟師父學習煉丹了。
“謝謝。”回過神來的荊楚寒發現自己還半坐在白祈的懷中,不由尷尬地微微掙扎起來。在錦髓炎威脅自己的時候,荊楚寒滿心怨懟,對白祈的不靠譜咬牙切齒,現在事情圓滿地結束,自己又收服了這三品靈火,荊楚寒的心情好得很,懶得與他計較。
“你對我不用那麼客氣,小寒,這是我應該做的。”白祈放開荊楚寒心中有些遺憾,面上卻不顯,他站起來,伸出手拉起荊楚寒,誠懇地向他道歉:“這次是我疏忽了,真是對不起。”
話是這麼說,但白祈知道荊楚寒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才會讓封印提前被破壞掉,他心裡已經下定決心暗中查一查這件事。
“沒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荊楚寒眼神一閃,淡淡地把這事揭過,他現在恢復正常,心裡的憤怒早已消失,現在倒顯出幾分平和來:“估計我在寒潭呆了太久,刺激到了錦髓炎,所以封印才會破掉,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荊楚寒明顯不想繼續談論這事,白祈從善如流地轉移話題:“對了,小寒,你在寒潭裡做什麼?”
“練劍。”
對於這言簡意賅的言語白祈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估計荊楚寒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未必對自己沒有怨言,也不好再去惹他,只能默默地送他會他的小院子。
荊楚寒樂得不與他說話,邊走著邊一路盤算收服三品錦髓炎能給自己帶來哪些好處。以後煉丹自是不必說,自己有靈火方便許多,還有呢?嗯,對了,既然可以在水中尋找水的特性,當然也可以在火中尋找火的特性。正好在寒潭練習完畢下一階段就喚出錦髓炎來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