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遊戲,偏偏天賦奇高,做什麼都做出了一番不小的成就,讓楊家人不知道該哭該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也正是因為如此,揚澤祈快三十歲的人了,身邊還是沒有任何親近的女人,更沒有什麼娶妻生子的想法,有一度外面還揣測揚澤祈是不是不舉,老爺子看著這個孫子長到這麼大,也懷疑這個孫子生性冷淡,可能要孤獨終生了,沒想到有朝一日身邊竟然也會有人,而且是一個男人。
男人用來幹嘛?看吶?
老爺子上下打量著荊楚寒,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的,不過看他剛才這一打扮,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出身的,哼!
“爺爺好。”荊楚寒微笑著向對面朝自己露出挑剔神色的老爺子打招呼。
“哼!”老爺子不屑地哼了聲,沒有接他的話,楊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大家族出來的子弟哪裡能夠這樣胡鬧?不過這個孫子大了,人又有能力,老爺子對他沒辦法,揚澤祈剛說荊楚寒是他男朋友,老爺子也不好直接給荊楚寒難堪,只能哼一聲表示不滿。
荊楚寒頗有風度地臉色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做任何改變,臉上笑意不減。
老爺子做了大半生的高官,手下都是令行禁止的兵,什麼時候面對過這種滑不溜丟的難纏小輩?看到這一幕不由心裡有些不舒服,忍了忍忍不住用柺杖頓了頓地板,開口道:“你們都標榜自由,你找男朋友也就暫且不提,怎麼什麼人都看得上?”
一男人一副狐媚樣子,像什麼話!想到這裡老爺子不由轉過頭看向臉還紅著不敢抬頭的小孫子,心裡更是不滿。
“不好意思,爺爺,不知道您今天會來,今天是我們失禮了。”荊楚寒什麼人,在修真界被千錘百煉了那麼久,哪能不知道老爺子心裡想什麼,他心裡瞭然,當即就暗暗指出是對方不告而來,現在指責他們兩個毫無道理。
見老爺子老臉一紅,荊楚寒也不好咄咄逼人下去,於是轉了個話題,不卑不亢地對揚澤祈說道:“你們聊,我出泡壺茶來。”
荊楚寒說著起身站起來向廚房走去,進了廚房之後還順手拉上了廚房的門,擺明想給祖孫三人騰出空間交談。
見廚房的門關緊了,老爺子這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澤祈,你什麼時候居然喜歡上男人了?”
“碰上他就喜歡上了,不過我本來對女人就沒什麼興趣,可能天生就喜歡男人。”揚澤祈有些愧疚,“對不起,要讓您跟爸媽失望了。”
“唉。”老爺子嘆了口氣,一時間不好再說什麼,倒是坐在一旁好不容易清理乾淨鼻血的揚澤佑探頭探腦地看了一下廚房然後開口好奇地問道:“哥,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前兩年還有訊息說你在查一個小朋友的資料,是不是就是他?”
“嗯,就是他。”揚澤祈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拉上門的廚房,眼底裡有一抹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開口解釋道,順便告訴他爺爺聽:“柏寒是n市市長邵行知的外甥,也是一個修士,修為比我還高些,因此我們有比較多的共同話題。他原來在m國留學,回來後我們就在一起了。您放心,他對我很好,我工作忙,平日裡都是他照顧我。”
n市?邵行知?老爺子心裡一動,表面上的神色已經緩和下來了,點頭頷首道:“知根知底的總好過外面隨便那些人,只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到底不太像話,我還盼望著抱重孫……”
面對老爺子的說教揚澤祈並不接話,直讓老爺子說得口乾舌燥,這才想起來他說的另一個物件正在廚房裡倒茶,不由有些尷尬,哪怕身為長輩,這麼背後說人也不怎麼好,何況人還要招待自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彷彿知道老爺子想什麼,荊楚寒適時出來了,手裡端著一個大托盤,托盤上放著四盞茶和兩樣點心,點心一鹹一甜,一素一肉,但都泛著令人食指大動的香味,這些香味交雜在一起活躍在這個封閉溫暖的空氣中馬上就讓人嘴裡不由泛著口水。
哪怕是老爺子都忍不住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更不要說揚澤佑,看著荊楚寒手中的托盤簡直要眼冒綠光,這時兩人才想起來他們一進門嗅到的那股異香不正是食物的味道嗎?
荊楚寒存心討好揚澤祈的家人,做糕點的時候拿出了十萬分誠意,材料是以前儲存下來修真界中出產的靈獸肉和靈蜜,工藝是荊楚寒歷練了幾十上百年的好手工,加上滿滿的心意,能不好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