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黑霧構築出拜堂的臺子。
() 空氣裡還有未散盡的硝煙,黑霧瀰漫,整個世界如此寂寥,卻又躁動。
俞燈沒有蓋什麼蓋頭,笨拙地在程朝臨的引導下,與惡鬼簡單對拜,完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婚禮儀式。
惡鬼心滿意足:“好了,夫人又是我的了。”
濃霧瀰漫,拜堂的臺子不見,變成了一間寬敞的臥室,一如程朝臨突破封印那天變出來的那樣。
只不過這次的床鋪,不再是暗沉沉的色調,變成了應景的紅色。
俞燈被放在了中央。大紅色的喜被和婚服把俞燈襯得更白。
他仰躺在床鋪上,烏髮雪膚,唇瓣紅潤,構成了極致的色彩衝擊。
程朝臨摟著俞燈的腰,目光痴迷地望著俞燈,熟練地吻住他。
唇瓣碰撞貼合,俞燈柔軟的舌也被舔吻,唇肉很快變得水潤。
俞燈被親得迷迷糊糊,慢半拍地問:“你幹嘛呀?不是已經讓你再娶一次了嗎……”
惡鬼終於完全暴露了目的:“所以我們合該洞房花燭了,夫人。”
俞燈震驚地睜大眼睛。什麼?還要有這個環節的嗎?!
黑霧已經興奮地飄動,悄咪咪地卷著俞燈的裙襬,順著腳踝往上方遊走。
冰冷的黑霧快速地鑽到了俞燈的腿根,似討好似渴望地貼住,末端卷著勾勾纏纏。
俞燈試圖蹬開,紅著臉罵:“……流氓!”
俞燈越罵,惡鬼越興奮。硬生生壓抑了好幾天的欲求,再次洶湧而來。
程朝臨欣然接受俞燈的評價:“夫人忘了,我是惡鬼,當然沒有什麼道德。”
黑霧附和一般,繼續貼貼。
俞燈有些害怕,警惕地拒絕程朝臨剛才的提議:“不可以做那種事情!”
什麼洞房花燭,一聽肯定就是又累又疼的!他才不要!
程朝臨默了幾秒,後退一步。
俞燈的裙襬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捲起,堆在俞燈柔韌的細腰上。
惡鬼冰冷的指尖撩開那片薄薄的白色布料,拂過俞燈大腿內側的膚肉。
只是被帶著薄繭的粗糙指腹撫過,那細膩敏感的面板就感到了不舒服。
“那換這裡,可以嗎?”
俞燈沒聽懂程朝臨是什麼意思。秀氣的眉毛擰起,又白又細的腿想要並起來,不讓惡鬼亂動。
“你碰得我好不舒服……”
程朝臨看著惱怒的嬌氣小妻子,反思自己:“是我不對,我應該先讓夫人舒服的。”
俞燈茫然地看到程朝臨俯身,垂下頭。
然後俞燈就說不出話來了。
惡鬼生澀卻又仔細地,服侍著自己嬌氣漂亮的小妻子。
……
俞燈的腿繃直了一瞬,隨後又沒什麼力氣地垂下來。
霧濛濛的眼睛沒有聚焦地望著床幔,他的呼吸不太平穩,眼尾泛著春意,泅開一片姝麗的胭脂色。
程朝臨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夫人
滿意嗎?()”
俞燈之前沒有過這種飄飄然的感覺,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彆扭地點評:還可以吧≈hellip;≈hellip;20()20[()”
程朝臨眼裡的笑意加深。
“夫人,我們是要講究禮尚往來的。”
俞燈緩了好一會,才分出精力思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他好像又不用思考了。
那冰冷而又猙獰的東西,貼著他雪白的腿。
醜死了,好嚇人的。
俞燈的臉瞬間漲得更紅:“你,你要幹嘛!流氓,變態!”
程朝臨的呼吸很重,緊緊摟住俞燈,低頭埋在俞燈的頸窩,哄道:“很快的,我輕輕的。”
俞燈的腦袋實在是很暈,被惡鬼的甜言蜜語哄住了幾秒,但很快發現都是騙人的鬼話。
不管多輕,對他這種怕疼怕癢的人來說,都是很奇怪的感覺。那個嚇人的東西,蹭得他好難受。
而且,根本就沒有很快!
那雙黑眸裡很快又蓄滿了淚水。
俞燈胡亂地罵:“……混蛋!壞死了!”
程朝臨討好地一路啄吻,安撫著小妻子,動作卻一刻不停。
惡鬼的吻技已經在這幾天突飛猛進,好歹把俞燈的注意力分了大半到親吻上。
最後的那一瞬,程朝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