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還真是沒辦法再待了。
好在這一場切磋,沒有白打。至少王焱得到了很多經驗上的收穫,對未來的成長極有好處。
“賢侄真是好手段。”張天師見兒媳婦問題不大,遂對王焱開口道,“剛才在外面,貧道也是看得手癢,你我不如也切磋幾招?”
“王焱雖然略有疲憊,卻也覺得機會難得,就點頭答應。
隨後,王焱和張天師,你來我往地較量了一番。點到為止,切磋了一炷香的時間,著實也讓王焱獲益匪淺。張天師家學淵源,各種符籙劍術都是手到擒來,隨意施展。
王焱和他切磋交流,幾乎都是處處被壓制著。真不愧是當代天師,果然厲害。不過,切磋和實戰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若是真正你死我活的實戰,王焱也有自信不至於會敗亡,還是有一定的勝率。
隨後,王焱又在場下看了一番天師府內部成員互相切磋的戲碼,他們或是張家的旁支,或是在外收的傑出弟子,各自的道術修為都是非常不錯,算是開了眼界。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王焱和南蓮在這天師府又是住了一晚。
次日凌晨,就在張天師招待早餐之時。
驀地,南蓮的電話突兀的響起。
她拿起一看,卻見是妹妹打來的。起先她接電話時還比較淡定,然後數秒鐘後,她臉色驀然大變。電話那頭,傳來她妹妹小北的嚎啕大哭:“姐,姐姐,孩子不見了。”
半分鐘後,南蓮結束通話了電話,臉色變得極其陰冷:“小焱,孩子不見了,我們走。”
王焱的臉色也是非常震怒,孩子在醫院,竟然會好端端的不見了?小北也是莫名睡死,早起才發現孩子不見,調醫院監控,竟然是一片空白。
好大的膽子啊!
不管是誰做的,都是罪該萬死。
“混賬!”
張天師猛地一拍桌子,怒髮衝冠道:“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在我們地盤上,孩子竟然會丟了。南蓮,王賢侄,你們先別急,這孩子一定能找回來。本天師這就上醫院一趟,我還不信,以本天師的道行,那孩子還能上了天去不成?”
“我立即打電話給華南分局。”張衛道恨得牙齒直癢癢,“本少爺最恨的,便是人口販子。這一次不將他們連根剷除,本少爺就不姓張。”
張家父子都覺得很丟人。
國非局華南分局,至少有一半人是來自於天師府。這一片廣袤區域,可以說是天師府的核心地盤。在他們地盤上出了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自然是讓他們父子兩個臉面都掛不住了。
“多謝伯父,辛苦衛道了,我和南蓮先趕過去看看情況。”王焱一拉南蓮的小手,背後的惡魔之翼猛然張開,重重一扇,人就到了天空之中,隨後化作兩道流星一般,徑直朝家裡飛去。
張家,也是迅速行動了起來。
……
依舊是那棟大廈頂樓。
在那陰森幽暗的屋子裡,一個粉嫩嫩的小嬰孩躺在嬰兒車內,正在嚎啕大哭不已。中年男子帶著兩個保鏢,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渾身枯瘦的老虔婆,身上爬滿了那個陰森恐怖的孩童,正以極為滿意的眼神看著那個哭泣不止的孩子。
“好好好,這孩子靈氣充盈,是這些孩子中最好的苗子。”老虔婆滿意至極,枯槁的手指頭在那孩子身上輕輕虛滑而過,“桀桀桀,看來是我的運氣來了。陰煞九鬼嬰非但能成,還能威力更上……嘶~什麼玩意?”
老虔婆的手指虛滑過孩子的胸膛時,驀然,她嬰兒衣內綻放出了一道浩瀚正道的光芒。那道光芒,猶如烈焰灼日一般刺中了老虔婆的手指。
嘶啦,老虔婆的手指被灼燒得冒起了陣陣青煙。
她急忙縮開手指,眼眸中驚懼不已,那八個鬼嬰,也是如同見到了最可怕的場景一般,躲到了老虔婆的身後。
“這是……”老虔婆命令保鏢剝開孩子的胸衣,露出了一塊晶瑩剔透,散發著瑩白色光芒的寶玉,她見多識廣,臉色勃然大變道,“怎麼可能,這,這是龍虎山天師府的頂級護身玉符!”
龍虎山天師府,那是華夏正道大盟。是她這種旁門左道中人,最不想見到的存在。
驀地!
孩子手腕上的鈴鐺,也是丁玲丁玲地響了起來,伴隨著梵音陣陣,一道金色佛光湧射而出,將整個陰邪森冷的房間照耀地如同白晝。
老虔婆急忙護著鬼嬰們大退,駭得是眼珠子瞪起,那幫廢物,給自己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