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嘆了口氣:“我總感覺他是在故意讓我們覺得筱竹兄妹有問題。”
沈冤說道:“可在筱竹第一天來的時候你也說過筱竹這一趟雷州行有問題啊!”
舒逸白了沈冤一眼:“我覺得有問題是我覺得,可是他這麼說又是另外一碼子事了。你想過沒有,你早就提醒了他,筱竹是你兄弟,可是他卻彷彿對筱竹兄妹很感興趣,他剛才說看見筱菊不停看錶,以及筱竹九點多回屋,筱菊十一點洗漱休息這些細節他都記得那麼清楚,看來他應該是上了心的。”
沈冤說道:“或許他是出於對他們的關心呢?”
姬鳳兒插話道:“我覺得舒大哥說得沒錯,他的關心似乎有些過了,就算是你,你會那麼上心麼?你會去留意筱菊一晚上看了幾次表嗎?盯著一個女人看原本就是一件不怎麼禮貌的事情。況且筱竹九點多就回房了,就算筱菊呆在客廳裡,寞哥也不應該也呆在那,怎麼著他們並不熟悉,孤男寡女的顯得很尷尬,別說是筱菊了,就是換了我也會覺得不自在的。”
沈冤這下沒了話說,姬鳳兒說得很在理。
姬鳳兒也是聰明人:“舒大哥,你剛才當著寞哥的面對筱菊不停看錶和出去那二十分鐘進行了分析不會是故意說給寞哥聽的吧?”
舒逸說道:“一半一半吧,照常理那樣的分析是不會有錯的,另外麼,寞哥不是希望我們懷疑筱竹兄妹嗎?我那樣說也遂了他的心願。”
沈冤說道:“是不是筱竹他們能夠回來,對寞哥的懷疑就不存在了?”
“我只說筱竹他們若回來,證明寞哥沒有說謊,可是並不是說他就沒了嫌疑,至少他對筱竹他們的過度關注就很不正常。”
沈冤嘆了口氣:“他是伯父的學生,也是伯父最信任的人,要說他有問題,我還真是不相信。”
舒逸說道:“人是會變的,而且他是你沈家的人,難保不讓有心人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