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力的電話,他愣住了。
舒逸問道:“怎麼了?”
鎮南方告訴舒逸,“香水”再次出現了,還是在醫學院裡用殺死屈老同樣的手段又殺了一個人。
舒逸咬著嘴唇:“香水?”
鎮南方點了點頭:“凌力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們的法醫很肯定就是‘香水’。凌力說他已經組織警力展開調查,希望能夠查明死者的身份。他問我們,這個案子要不要接手。”
舒逸眯縫著眼睛:“假如真是‘香水’乾的,這案子他們還真查不了,這樣吧,讓他們把先期的工作做了,一旦確認了死者的身份,讓他們把案子移交過來,我倒是想會會這個‘香水’。”
鎮南方說道:“我倒不希望你們遭遇上,他在暗,我們在明,他混在人群中,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是他,可是他卻能夠輕鬆地對我們下手。”
舒逸淡淡地說道:“再難對付總得有人去對付的,否則會犧牲更多的人。”
鎮南方笑了:“這麼說老舒你準備出手了?”
舒逸沒有接他的茬:“屈老死了,那兩本日記他們也已經拿到手了,為什麼‘香水’還會在醫學院出現,又出來殺人?”
鎮南方被問住了,他搖了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或許他還有別的目的吧。”
舒逸點上支菸,望著車窗外苦思冥想,半天他才說道:“他不是有別的目的,而是有別的身份,他應該就隱藏在醫學院裡,當他的身份受到威脅的時候不得已他才再度出手。”
鎮南方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沒想到呢?”
舒逸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推斷而感到興奮,相反他皺起了眉頭:“他的身份又是什麼呢,教職員工還是學生?醫學院的教職工至少有兩三百人,學生也有好幾千人,排查根本是不現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