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去一整天了,國安那邊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的事情放在心上啊!”劉小露有些不忿,闖進了凌力的辦公室,嘟著嘴。
凌力冷眼看著她:“你著急有用麼?人家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就一定會去做的,否則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把我們給拒絕了。我說小露,你能不能沉住氣,再說了,你是法醫,我都不急,你急個什麼?”
劉小露瞪大了眼睛:“我憑什麼不著急啊,怎麼說我也是專案組的成員,法醫怎麼了,你可別忘記了,你能夠順利偵辦很多案子大多都有著法醫的功勞。你也甭替國安那些人說話,那個鎮南方我就不說他了,就說那個陸放吧,怎麼看都覺得他不順眼,整天一套白西裝,整得像《上海灘》的許文強一樣,是耍帥呢還是耍酷啊?還有無病也不知道被他弄哪兒去了,我給他打電話,一問起無病他就說這事兒我不用知道,他已經和我姨父說過了,怎麼說我也是無病的姐姐嘛,我問一下自己表弟的情況都不行嗎?”
凌力這才知道劉小露為什麼對國安的人有那麼大的意見,敢情是帶著個人的私憤呢,他無奈地笑了笑:“我說小露,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不讓你問你就不要再問了,這上紀律,你也是老警察了,不會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劉小露一屁股就坐到了凌力的辦公桌了,凌力皺起了眉頭,每一次劉小露來都這副德行,這哪裡像個女孩子啊,一點淑女的形象都沒有了。
說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哪一次她會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下來,這樣坐成何體統,這要有人進來看到會怎麼想?”凌力輕喝道。
劉小露可不管他:“你是不是派人盯住了那三個人?”
凌力坐到了沙發上,沒好氣地說道:“明明知道了還問。”
劉小露說道:“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走進了誤區,眼睛只看到曾誠的案子,傅承遠的案子我們是不是也該好好查查?”
凌力說道:“上次國安不是把孫小紅找去了麼,在她身上也沒有什麼突破,我們就算找孫小紅你覺得我們能夠從她身上找到什麼線索嗎?”
劉小露白了他一眼:“誰說要查傅承遠的案子非得找孫小紅啊?還記得麼,傅承遠死的樣子,我們當時不是說他的死法很詭異麼?像是一個什麼儀式,他是想讓靈魂永遠地留在這個塵世,說明他有放不下心的事情,他不甘心就這樣死了。”
凌力點了點頭,這些他當然記得。
劉小露繼續說道:“我查過了,這種方法在很多少數民族中都有著記錄或者相應的傳說,只是怎麼說讓傅承遠學到了,另外,他放不下的是人還是事,他是自殺的沒錯,但選擇這樣的方式自殺也很令人費解,因為這樣死人會很痛苦的,只要他稍微掙扎一下就能夠得到逃脫,可是他為什麼沒那麼做?他就像是一心求死,是誰逼死他的?”
凌力根本就回答不上劉小露的話:“那你說說吧,你想怎麼做?”
劉小露聳了聳肩膀,攤開兩手:“這個我可還沒想好,但我相信只要能夠查出那傅承遠想要保守的秘密,那麼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凌力說道:“可是他們已經說了,不讓我們碰孫小紅這條線的。”
“不碰孫小紅我們就不能查了麼,說不定就連孫小紅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劉小露說的確實有她的道理,凌力笑了:“看來你真是閒不住的。好吧,劉**醫,既然你找上門來說這事兒,我想你一定也已經想好了該怎麼查了吧?說來聽聽。”
劉小露說道:“切入點是傅承遠與曾誠之間的關係,目前國安方面也不能肯定,傅承遠的死和曾誠的死到底是因為他們在查的案件還是隻是普通的刑事案,這一點我們如果做得好就可以替他們做一個鑑別不是嗎?這兩個案子有交叉,那就是曾誠與傅承遠之間有一定的關係,我們的調查中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說他們關係密切麼,不是,可是他們一起共同寫過相關的學術論文,又都與葉傾城認識,並有些交情,但這一切我覺得都只是表象的,假如這只是普通的刑事案,那麼說明他們都做了同樣的一件事情,而當時的苦主現在掉過頭來找他們報復來了,也正是這報復才導致他們相繼死亡。所以,我們要下大力氣,花大功夫去查的不是別的,是曾誠與傅承遠之間到底有沒有深層次的關係,他們曾經都做過些什麼事情。”
凌力沒想到劉小露還有這樣的想法,他點了點頭:“嗯,你說得也有道理,可以試試,但必須與鎮處他們溝通一下,看看他們是什麼意見,一個原則,我們不能踩了他們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