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無法接受她永遠把學習放在第一位,有的無法接受她永遠的情緒穩定。
總之,她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
喻初兜兜轉轉,又走回了賓館,從口袋裡掏出昨天剩的143元,自己又添了7塊錢,遞給前臺姐姐:“您好,我再開一晚單間。”
……
傅鄒柏幾乎是憑藉著超強的意志力回了家。
羅丁正在和顧明煙打電話,見傅鄒柏回了家,剛想張嘴問原因,就看見傅鄒柏倒在了沙發上。
羅丁立刻結束通話電話,衝了過去:“我靠,怎麼搞的?”
傅鄒柏臉是紅的,脖頸上青筋凸起,手按在胃上,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胃部一陣陣的抽搐似乎要將他淹沒。
羅丁斬釘截鐵:“走,去醫院。”
他想要將傅鄒柏扛起來:“我揹你。”
傅鄒柏努力掀開眼皮,他不顧滾燙的額頭,沙啞著嗓子沉聲道:“不用,臥室抽屜有藥,幫我拿過來。”
“……”羅丁此刻也沒辦法,只能聽他的,老實跑回臥室,抽屜裡一共有三種藥,他全拿到了客廳。
“我給你倒杯水。”羅丁心慌地開始手足無措。
“不用。”傅鄒柏倒出了三粒藥丸,直接塞進嘴裡。
緩了會兒,似乎是緩解了一點,羅丁上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手立刻彈開:“我靠,你他媽怎麼燒成這樣了?”
傅鄒柏輕咳了一聲,淡淡道:“沒事。”
“去你媽的沒事,你他媽腦子燒成漿糊了?退燒藥在哪?”
“臥室,床頭櫃。”
羅丁立刻又跑到了臥室,拉開床頭櫃,第一層,沒有,第二層,也沒有。
他拉開第三層,裡面躺著一張照片,羅丁慌亂中瞥了一眼,上面寫著“光明小學6班畢業合影”,旁邊則有兩盒布洛芬。
羅丁趕緊拿了藥將抽屜合上,按出了兩粒藥片給傅鄒柏餵了下去,又從臥室拿了床被子給他蓋上。
忙完後,羅丁長嘆了口氣,坐在沙發邊緣,看著傅鄒柏額前的碎髮,額頭上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內心有些五味雜陳。
羅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