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現在得了一場大機緣,但大機緣也意味著大危機,大殷朝的世界裡仙魔齊出,危機四伏,充滿了不測之險。
李牧本人又不是苟道中人,如果讓他如同狗一樣待在暗處吃屎發育,那比殺了他都令他難受。
大丈夫生在天地間,自當挺直腰板,頂風前行,如果搖尾乞憐做狗,縮頭藏身做龜,那活著有什麼意思?
但他這種性格處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難纏的傢伙,被打傷打殘,甚至身死道消也有可能。
他死了不當緊,但家中老人白髮人送黑髮人,怕是要傷心欲絕,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因此就算是為將來做打算,李牧也得向家人透露一點事情,免得自己真的遭遇到了生死大危機,或者閉關修行難以聯絡時,也能給大家一些希望,減少一些傷痛之情。
他父親和爺爺,是他最為信得過之人,若是什麼事情連他們都瞞著,那就沒什麼意思了,當然也不可能什麼都說出來。
“這麼說,你得了奇遇,已經成了傳說中的煉氣士?”
聽完李牧講的故事後,李海川上下大量了一下李牧:“來,走兩步試試!”
李牧:“……不是,爸,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名高貴的煉氣士,我也是有尊嚴的,你讓我走兩步,我就走兩步?難道我李大老爺就不要面子了……”
啪!
李海川一巴掌拍在李牧頭上:“廢什麼話!”
李牧仰天長嘆:“外面當爺,回家還得當孫子啊!”
旁邊李承祖抬腳踹向李海川:“你衝孩子威風什麼!”
李海川被踢了一腳,當即訕訕道:“爹,我這不是教訓教訓兒子麼。”
李承祖怒道:“那我也教訓教訓我兒子!”
他舉臂作勢要打李海川,李海川急忙躲避:“誒誒誒,老爺子,你都這麼大年紀了,老胳膊老腿的,別閃著腰嘍!小牧,快勸勸你爺爺!”
李牧:“誒,這不對啊,你要打我,我爺爺才打你,我幹嘛要勸?”
李海川瞪眼罵道:“反了你了?趕緊的,還不攔一下!”
李牧無奈,將李承祖扶住:“爺爺,爺爺,您消消氣,我爸這人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李海川:“……”
李承祖哼了一聲,順勢坐在床上,對李牧道:“小牧,以後你爸再敢欺負你,爺爺替你出氣!”
他說到這裡,臉上浮現出好奇之色:“你這煉氣士,到底有什麼本事?你給爺爺透透底,讓爺爺也見識見識。”
李牧笑了笑:“好啊!”
他拿出一個紙人傀儡,往地上一摔:“咄!”
這紙傀儡迎風便漲,瞬間化為一尊身高丈二的鐵甲大漢。
這大漢手持雙錘,頭頂房梁,腳踏地板,頭如笆斗,眼似銅鈴,對著李牧單膝跪地,甕聲甕氣道:“主人!”
李承祖父子嚇了一跳,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之情。
李海川膽大,當下來到這鐵甲大漢面前,湊近仔細觀看。
只見這大漢與正常人相差無幾,只是軀體加倍的粗壯高大,伸手摸了摸胳膊,只覺得筋肉凸起,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
尤其是雙手中的兩把大錘,有西瓜大小,起碼得有幾百斤重,拿在這大漢手中,竟然輕如燈草,混若無物。
“這是?”
李海川手指跪地的鐵甲大漢,遲疑道:“黃巾力士?”
李牧笑道:“這是傀儡術,這個人形傀儡可以幫忙打架,還能幹力氣活。”
李海川問道:“能擋子彈不?”
李牧搖頭道:“應該擋不住。現在熱武器的威力,一般的練氣手段根本扛不住。”
李海川道:“那有個屁用!單單只是力氣大,有的是吊車、叉車,幹活效率又高,裝的東西也多。真幹起活來,這傀儡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李承祖搖頭道:“怎麼不管用?起碼可以用來自衛反擊。”
李海川道:“現在被人欺負都不能還手,一還手就成了互毆,萬一打傷歹徒還得吃官司。這傀儡力氣大,一錘子把人夯死了,少不了要坐監獄,還得賠錢,不實用!”
李承祖嘆氣道:“誒,年頭變了,現在好多律條感覺是專門保護壞人的。”
他看向李牧:“還有什麼手段?”
李牧道:“這傀儡術是我機緣巧合學的,真正的本領還是咱們家傳的九轉元丹訣。”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