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整條白玉雕龍也變成了土黃色,龍鱗龍鬚緩緩起伏,恍若真龍。
李牧仔細感應之後,將土坑合上,再將狻猊雕像重新壓在原來的位置上,隨後又來到祠堂臺階旁邊,從臺階下掏出一個大洞,從裡面拿出一個青銅蟠龍大缸,又往大缸內倒滿了酒水,再次將大缸蓋好,放回原地。
隨後身子飄然而起,來到了祠堂屋頂處,祠堂是典型的人字形屋頂,屋脊上有雙龍戲珠的陶塑,李牧取出一道聚靈符打在中間的龍珠上,又傾倒了一罈靈酒,眼見著龍珠將靈酒吸收完畢,這才跳下院子,來到了李承祖兩人面前:“成了!”
李承祖和李海川眼看著李牧以驚人巨力,將狻猊石像推來推去,混若無物,身不作勢便能飛到屋頂,兩人都是又驚又喜。
李海川喃喃道:“我也快有這本事了!我很快也能有這本領了!他媽的,以後誰再敢說傳統武術不能打,老子打的他滿地找牙!”
他這一輩子的精力都耗在了家傳武學上,此時眼見李牧展露出這般本領,幾千斤的石像拎著如同稻草一般,更能高來高去,身輕如燕,說不羨慕,自然是假的。
李牧說要傳他武學,哪怕他能有李牧現在十分之一的本領,也能揚眉吐氣,為傳武重新正名。
李牧落地之後,一張張符文從他身上飛出,散落在院內各處,緩緩融入地面和牆角處,隨後整個祠堂所在的院落裡,有符文開始閃爍遊走,隨後緩緩消失。
“現在這大陣已經重新啟動,一般人不可能進入祠堂。”
李牧伸手指向不遠處的少陽山:“咱們院內的大陣氣機與少陽山脈相連,除非來人有移山之力,否則便破不開我這禁制。”
他向李承祖和李海川解釋了幾句後,嘿嘿笑道:“趁著大陣復甦,正好可以借大陣之力,為你們伐毛洗髓,易筋鍛骨。”
噗噗噗!
他隨手揮灑,幾道勁氣從指尖發出,打在了李承祖和李海川的幾處竅穴上,兩人同時驚叫出聲,身子發軟,向後倒去。
李牧伸手虛抓,一股勁風發出,將兩人籠罩,隨後指尖揮灑,一道道劍氣發出,打入兩人周身竅穴。
李承祖和李海川猶如扯線木偶一般,身子劇烈顫動,雙腳離體懸浮,一道道細細的黑血從他們七竅內緩緩流出,渾身汗出如漿。
隨後一罈靈酒飛出,酒箭在空中化為兩團霧氣,將兩人籠罩起來,順著周身毛孔,滲入兩人體內。
“運功!”
靈酒滲入兩人體內之後,他們的面板同時紅了起來,猶如蒸熟的大螃蟹,李牧生恐兩人醉酒,降服不了酒力,當下一聲爆喝,將兩人震的神智瞬間清醒。
他們沉淫家傳武學幾十年,打坐練氣,入定存神,都已經成了本能反應,比李牧都要熟悉,聞言當即運轉體內氣息,順著幾十年練氣的經脈路線緩緩運轉,片刻之後,便進入深沉的入定之中。
等到兩人身子震動,面板上浮現出瑩瑩光澤,由外呼吸轉為內呼吸後,李牧方才將兩人緩緩放下。
“可惜我父親的修煉資質了,他若是早修煉二十年,怕是現代社會已經多了一個陸地神仙了!”
李牧看著李海川頭頂升騰的白氣如柱,心中大感可惜:“好在大殷朝多有靈藥,大概能彌補老爸多年的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