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已經與依舊找不到大道的修士拉開了鴻溝天塹般的距離,除非是修成元嬰的大高手出面,否則的話,誰也奈何不了她。
但修成元嬰的修士,基本上都是有傳承的大派修士,這爛柯棋子雖好,他們也未必就放在眼中。
成仙了道的法門,這些大宗門弟子本就有自家傳承,他們連自家傳承都還沒有修成正果,哪有閒心謀求別家法門?
這就造成了,想要謀求爛柯棋子的修士,根本沒有實力得到棋子,而有實力得到棋子的修士,根本就懶得理會這民間所謂的功法傳承和法寶神兵。
“快走!”
“此人到底是誰?竟然能目光殺人!”
“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那騷狐狸胡芸孃的主人啊!”
“什麼?胡芸孃的主人不是一個窮酸書生麼?怎麼會有如此大神通?”
“有這麼一名高手在此,老子腦子進屎了,才敢來謀求爛柯棋子!”
“難道前段時間,浩然氣沖天而起,浩蕩長空,就是此人所發?”
“快走!快走!”
見識到李牧的厲害後,這些修士驚的差點走火入魔,紛紛外逃。
“想跑?”
李牧彎弓搭箭:“哪那麼容易!”
他雙目之中純陽氣息不斷湧動,但凡被他看到的妖怪身上全都多了兩個前後貫穿的小洞,慘叫著從空中墜落,隨後被李牧羽箭當場射殺。
這城隍廟內簡直就是一個妖怪窩,什麼老鼠、蛤蟆、黃鼠狼,什麼公雞、母狗、大長蟲,什麼山山魈野怪,紙紮精靈,全都被李牧驚動,拼命逃走。
李牧縱然手疾眼快,一時間也沒能留住這麼多妖怪,稍一疏忽,就被逃走了一批。
但是住在廟內的幾個人類修士卻一個都沒有走脫,全都被李牧當場打死。
拎著這些屍體的腿腳,將他們全都仍在一起,院內堆成了一座屍體堆積的小山,李牧面無表情的來到城隍大殿門前,一腳踢出,將殿門踢的粉碎,正對著大門的城隍塑像顯露在李牧面前。
這城隍乃是一個書生模樣,長袍闊帶,頭戴儒巾,手捧書卷,五縷長髯飄灑胸前,竟然有幾分書生氣度。
“你也配讀書?”
李牧來到大殿之內,仰視這城隍塑像,越看越氣:“區區一個泥塑,也讓老子仰視?”
當下身子高高躍起,跳到這泥胎頭上,解開褲子,對著城隍的腦袋就撒了一泡尿。
他是純陽之體,這泡尿當真非同小可,尿在城隍泥胎頭上,不亞於強酸澆面,眼見得泥胎的腦袋開始融化,升騰起一股股黑色煙氣。
在這黑色煙氣中顯露出城隍的模樣來,對著李牧屈膝跪倒,慘叫連連:“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小神再也不敢了!”
李牧罵道:“我饒你一命,誰又饒百姓一命?”
他雙目之中火光閃動,純陽火氣,將這城隍的魂體當場洞穿,瞬間變淡了幾分。
城隍大驚,身子急速回縮,返回泥胎之內。
“還敢逃?”
李牧身子猛然躍起,長槍凌空下砸,真氣灌入長槍之中,整個長槍之上散發出三尺赤焰,一槍下去,將城隍泥胎打的稀爛,槍體赤焰到處,沿途彩布、木頭瞬間被點燃。
剎那間火光熊熊。
火光映照之下,可見這城隍泥胎內有鮮血流出,如同人類軀體一般,五臟六腑,經脈齊全。
“竟然差點凝聚了血肉!”
李牧吃了一驚,長槍對著泥胎碎塊猛然一攪,將這些泥胎碎塊攪的稀碎,赤焰到處,將這些血肉焚燒的乾乾淨淨!
“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蘆灑了油!”
將這城隍泥胎打碎之後,李牧長槍到處,赤焰翻騰,將整個大殿點燃,熊熊烈火,當即燃燒了起來。
火焰升騰之時,李牧已經來到院內,將那些修士一個個摸屍之後,抬腳猛踢,全都踢到燃燒的大殿之內:“既然這麼喜歡扎堆,索性成全你們,送你們一起上路!”
他在院內,手中長槍猛然繞身畫了一個圈,槍尖上赤焰衝出幾丈遠,將幾間房屋全都點燃。
李牧又取出一隻紙鳥傀儡,對著紙鳥噴出一口氣,這紙鳥騰空而起,化為一頭翼展三丈的大鳥,在城隍廟的上空不住扇動翅膀,頓時狂風大作,席捲下方。
風助火勢,火借風威,整個城隍廟頃刻間成了一片火海。
“爽!”
李牧收了隨身神兵,施施然走出城隍廟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