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檢舉他與勾引道姑,出軌小三,欺騙無知少女,這件事鬧的極大,但王勝群的風流眾所周知,這點破事都不算事,單位扣了王勝群當月的獎金,免去了他幾個顧問的名頭,也就算是處理了。
文人嘛,這種風流事越多,反倒顯得越牛逼,君不見南港所謂的才子,玩弄的女子多了,也不照樣被吹捧成一代大家?
這件事非但沒有損傷王勝群的形象,反倒為他提升了不少名氣,連畫作的價格都水漲船高,很是賺了一筆。
而針對木星的舉報,宗教協會的人調查之後,發現舉報不實,根本就是誣告,木星以前與王勝群雖是舊相識,但並不是仇人,而是關係一直挺好,連王勝群的女兒都是木星的徒弟,一直寄養在素心觀,十多歲才下山,迴歸了正常人的生活。
而且這番調查下來,發現莫愁山上的素心觀的女修,確實是出家人的樣子,不貪財,不圖名,清淨自身,專注修行,實乃修士表率。
於是宗教局還特意撥款,為道觀修繕廟宇,每月都有善居士為道觀奉送米麵糧油,就連王勝群自己都召集了一幫文人,寫了不少讚揚素心觀的文章,吸引了不少文青女人前來探訪,每年都有不少貴婦人前來厚顏借住一陣子,修身養性,體悟自然。
這些女人有錢又有閒,住了一段時間後,肯定會捐助一筆錢財,使得素心觀的女道士們,生活的倒是很愜意。
沈木業的一番舉報,非但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效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反倒提升了王勝群和木星的生活狀態。
這特麼上哪說理去?
這件事過後,沈木業消停了一段時間,後來裝修公司涉嫌犯罪,公司被取締,他也被罰了一大筆錢,之後就消失在王勝群的視線裡。
沒想到時隔多年,兩人再相見,沈木業已經變成了殺人犯。
“你是不是以為我殺了你們,我就會被逮捕槍斃?”
沈木業看向王勝群,輕輕搖頭:“王勝群,你知道麼,這個世界——”
他伸手指向空中,虛虛畫了一個圈:“已經變了!”
王勝群身子緩緩後退,道:“變了?變什麼了?”
他樂的沈木業多說幾句話,好歹能拖一會時間,不然的話,上來就對自己出手,怕是自己立時就要倒下。
沈木業一副看死人的神情,看向王勝群:“你以為我多說幾句話,就會有人過來救你?”
他嘿嘿笑道:“我告訴你,無論今天誰來,你都會死!”
沈木業猛然一腳側踢,正中旁邊一株碗口粗細的松樹,“咔嚓”一聲,松樹被他當場踢斷,半截樹身傾倒下來,沿著山體向下滾去。
“看到沒有?”
沈木業收回腳掌,看向王勝群:“我這一腳下去,你立時就會變成一坨臭肉,死的不能再死!”
王勝群臉上變色,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沈木業會功夫他是知道的,平常一掌下去,能打斷一塊紅磚,一腳下去,能踢斷人好幾根肋骨,實戰能力很強,不然也不會屢次就能把王勝群打的根死狗一樣。
要知道王勝群個頭也不小,平日裡也喜歡鍛鍊身體,也懂一些格鬥術,戰鬥力比普通人強不少,但即便如此,沈木業還是能輕而易舉的碾壓他。
但之前沈木業再厲害,那也只是格鬥能力強一點的普通人,比王勝群厲害,但絕對比不上專業格鬥運動員。
可現在,他竟然能一腳踢斷一株碗口粗的松樹,這已經超出了王勝群的理解,這完全超出了人體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我本來想讓木星那賤人跟我一起,我帶她去一個地方,和我一起變強,但那賤人竟然不同意,說我神經不正常,還不讓我再去騷擾你。”
沈木業來到王勝群面前,神情微微扭曲:“真他媽賤!臭婊子被你玩夠了,當破爛給扔了,她竟然現在還護著你!”
他伸手抓向王勝群。
王勝群眼見他抓來,急忙後退,身子後仰,想要躲開他這一抓,哪知道眼前一花,沈木業已經抓住其脖頸,將其凌空拎起,臉上流露出流出殘忍、羞怒、不甘、憤恨的神情:“木星這賤人,你這麼待她,拋棄她,欺騙她,她竟然還處處維護你!他媽的,老子對她掏心掏肺,為她吃盡了苦頭,為她坐了這麼多年牢,她竟然對我一臉嫌棄!”
沈木業將王勝群舉在半空,掐住王勝群的手掌緩緩收緊:“這還有沒有天理?嗯?這還有沒有王法?他媽的,這賤人這麼賤,我還留她幹什麼?一巴掌打死算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