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醒,怕是時日不多了!”
李牧道:“你在家等著我!”
他讓老闆打包了幾份包子、油條、豆腐腦,走出店門,返回家中。
隨後驅車趕往書畫院。
車子停在樓下時,便見到王金瓶焦急的站在了樓道口,身邊站著同樣一臉擔憂的王勝群。
見李牧推門走了過來,王勝群輕聲道:“素心觀的師傅們已經報了警,當地警務人員正在處理這件事。”
李牧道:“這是應該的,咱們現在就走麼?”
王勝群道:“現在就走!”
他似乎比王金瓶還要焦急,眼圈都已經紅了,似乎暗地裡哭過。
李牧大奇:“金瓶擔心師父安危,哭一場倒也在情理之中,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哭的?”
不過想到搞藝術的人,大都感情充沛,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歷史上不乏書畫雙絕的瘋子,而王勝群也是書畫極佳,情緒充沛一點,倒也在情理之中。
王勝群父女都坐下之後,李牧輕聲道:“繫上安全帶,我們這就出發!”
素心觀在文城兩百里外的莫愁山上,李牧驅車出城,顧不得限速,在高速路上一陣狂飆。
王勝群雖然一臉焦急,但還是被李牧的車速嚇了一跳:“慢點,慢點,小心點!”
王金瓶也緊張的抓進了車廂上的扶手:“李牧,別太快了,要不我開吧。”
其實王勝群父女都有自己的車,但現在素心觀出事,他們關心則亂,反倒不敢自己開車了,這才喊李牧暫時充當司機。
“好吧,那我就慢點。”
李牧取出幾個包子,兩杯豆漿遞給兩人:“還沒吃早飯吧?先墊一下。”
王勝群接過包子時,手被燙了一下:“哎呦,你這包子什麼是買的?怎麼還這麼燙?”
李牧雙手扶著方向盤,目視前方:“燙嗎?可能是天氣熱的緣故吧,你們先吃點,別餓著肚子。天大的事情,也沒必要不吃不喝虧待自己。”
王金瓶聲音沙啞,道:“你說的好聽,那可是我師父,教了我十多年的老恩師!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非得親手抓住兇手,把他在老師墳前活活打死……”
李牧失笑道:“冷靜,冷靜!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
王金瓶怒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萬一朝廷抓了兇手,不判死刑的話,我老師豈不是白死了?”
李牧道:“或許你老師還沒死呢。”
王金瓶沉默了下來,片刻後,方才道:“要是老師沒死,這兇手就交給朝廷處置吧。”
王勝群此時收了手機,抬起頭來,道:“我剛才在網上釋出了一則資訊,如有誰能抓住打傷木星的兇手,我可以為他創作十幅不超過七尺的書畫作品。”
他一向和煦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狠厲之色:“如果誰能殺了兇手,直接獎勵一千萬現金。”
李牧聞言,訝然看向王勝群:“有點不對勁!我這準岳父好像跟金瓶的老師的關係有點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