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留學深造,年紀輕輕,便創辦了自己的公司。
楊少雄這次來文城,就是想要與明月集團洽談有關業務合作的相關事宜,這年輕人精明幹練,相貌堂堂,江山河十分欣賞。
他覺得這個楊少雄才是自家女兒的良配,要個頭有個頭,要模樣有模樣,要家境有家境,智商也高,情商也不低,關鍵還是明月的大學同學,感情基礎也有。
如果兩人能在一起的話,堪稱是珠聯璧合,明月集團和西南楊氏集團,還可以強強聯手,能夠讓公司的發展更進一步。
與楊少雄相比,那個什麼李牧,完全就是不入流的小癟三,明珠瓦礫,判若雲泥。
但現在江山河眼中的乘龍佳婿楊少雄,竟然自承殺人了!
那他就是一個殺人犯!
而且還連殺了兩個人!
在面對特事局的人說起此事時,他竟然毫無半點後悔認罪的意思!
這特麼是一個暴力殺人犯啊!
而且看情況,可能還是一個慣犯!
自己的女兒說什麼都不能嫁給他!
萬一結婚後,他一時興起,將自家女兒也給打死了,那特麼上哪說理去?
江山河心中惴惴,懷著對楊少雄的失望和對自家酒店可能因為死人而生意大減的憂慮,站在現場,眼睜睜的看著何雲忠與楊少雄談笑風生,從酒店內抓來好幾個男男女女,全都用鐵鏈鎖住了,拴在了包廂裡。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道紅光破窗而來,將這幾名男女瞬間斬掉了腦袋,尤其詭異是,屍首分離,脖頸傷口處,竟然沒有鮮血外流。
這紅光化為一把小劍,浮現在空中嗡嗡顫鳴,在聽到了何雲忠的話後,方才破空而去。
這種情形,超出了江山河的認知。
現場很快被清理乾淨,屍體被靜悄悄的推走,沒有驚動任何人。
除了有一面牆壁被撞壞之外,就連之前地面牆角上的血跡,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江先生,我們的裝修隊伍很快就會過來,三日內,肯定將撞壞的牆壁修好,恢復如初。”
何雲忠走到江山河面前,伸出手掌:“很抱歉,由於我們的疏忽,使得壞人潛伏到了咱們文城,以至於給貴酒店造成了一定的損失,還請江先生不要介意。”
他對江山河道:“相關損失,我們會有專門的部門進行理賠,這點您不用擔心。”
江山河與何雲忠手掌相握:“何局長,我腦子有點亂,您能不能給我說一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雲忠笑道:“您女兒和您女兒的同學,都是親歷者,如果他們不想瞞您的,或許您能知道具體的情況。”
他礙於身份,無法向江山河透露太多的訊息,但因為李牧和江明月的緣故,卻又不敢怠慢江山河,因此稍稍說了幾句,便不再多言,對一眾下屬道:“回去!”
又對江山河點了點:“江先生,改日再見!”
他往外走了幾步,想了想,又轉過身子,看向江山河:“江先生,本來作為一個外人,我不應該多嘴。但是……”
他對江山河道:“李牧先生確實是一個很出眾的人,我覺得吧,您其實……”
何雲忠說到這裡,自知失言,當即轉身離去:“江先生,遇到事情多想想,多看看,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可能與你以往印象中的世界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