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多好!吃香的,喝辣的,隨便一瓶酒,都能買我一套房子。隨便一個飯局的開銷,我一輩子都掙不這麼多!”
李牧笑道:“你醉了,下去睡去吧。”
他喊來服務員:“把我這同學送房間裡去吧,把這瓶酒給他包裝好,放他房間裡,嗯,明月有沒有準備紀念品?瓷盤?絲綢?那有個屁用!有金磚沒有?金條也行,一人發一塊金磚算了,刻上名字,落上款,那才算是有紀念意義。”
服務員不敢怠慢,急忙將情況反饋給江明月,江明月當即拍板:“就按李牧說的去做,不過金磚太過分了啊,一塊金磚起碼五百克,有點太敗家了。換成金條吧,嗯,那種一百克的金條,一人一根吧。”
這種同學聚會,不可能年年舉行,這次結束後,估計下次再聚會,怎麼也得五六年後,發一些紀念品,倒也確實有紀念意義。
江明月本來就是自家銀樓的經理,金磚、金條都是現成的,直接讓人現場加工,送過來就行。
賈東風被服務員扶起來後,身子歪歪斜斜:“我沒醉!我沒醉!我還能喝!我還能多喝點!”
李牧嘆了口氣,看了看杜玉明和楊少雄:“走吧,先送老賈回房間。”
楊少雄微微皺眉:“老賈這幾年過的好像不怎麼如意啊。”
杜玉明道:“他老家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都在上大學,學費生活費都是老賈來出。他父母現在身體也不好,每年藥費,醫療費,還有老家迎來送往的錢,都是一筆筆開銷,他現在確實很不容易。”
楊少雄點了點頭:“這樣啊,明天他醒來後,跟他談談,同學一場,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我正好要開一家公司,乾脆讓他跟我幹得了。”
杜玉明:“別!同學間千萬別成為上下屬,用不兩年,同學都沒得做!”
楊少雄看了杜玉明一眼:“我怎麼聽說老大現在還是你公司的員工?”
杜玉明:“我那是特意留給老大的酒錢,他又不用跟我幹活,再說以老大的心態,我給他錢,他也不會把我當回事。”
楊少雄點頭:“說的也是!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到他身上,反倒成了送錢的手短了。”
李牧懶得理會這兩個賤人,跟著服務員將賈東風送到樓上的總統套房裡,為他脫了鞋襪,又投餵了一杯水,見他沉沉睡去,這才跟杜玉明、楊少雄走出了房間。
其餘的同學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玩了一會兒,不勝酒力,紛紛安歇。
過了一陣子,包廂裡就只剩下李牧、杜玉明和楊少雄三人了,又過了一會兒,江明月走了過來:“女同學都睡下了,你們三個怎麼辦?”
杜玉明嘿嘿笑道:“那我肯定不走啊,免費入住總統套房,這便宜不佔白不佔,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江明月看向楊少雄:“楊少雄,你呢?”
楊少雄道:“給我開一間房吧,普通間就行,總統套房太大了,一個人住著沒意思,合作的事情,明天再聊。”
江明月看向李牧:“你走還是不走?”
李牧擺了擺手:“這個不急。”
他耳朵動了動,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有點意思。”
江明月道:“什麼?”
李牧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中,抱著她緩緩坐下:“別動,有人來了。”
江明月掙扎道:“快放開,老楊和老杜都看著呢!”
她說到這裡,眼睛看向門口處,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他們是誰?”
此時包廂的門已經被人開啟,當先一人身穿青黑色的道袍,頭戴混元巾,手持拂塵,大踏步走了進來。
緊跟著道人走進來的,是一名身穿黃色僧袍的高大和尚,這光著腦袋,頭上有九點戒疤,脖子上戴著一串極大的佛珠,每一顆佛珠得有蒜頭大小,黑黝黝的,似乎是金屬打造。
和尚後面又跟著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這男子梳著大背頭,穿著大頭皮鞋,手中拿著一根手杖,“篤篤篤”的敲著地板,緩緩邁步。
道人和僧人進入包廂之後,左右分開,站向兩側。
中年西裝男子拄著手杖從兩人中間走到楊少雄面前,笑道:“楊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楊少雄自從看到僧人和道人之後,身子便緊繃了起來,待到看到西裝中年男子後,鼻尖上微微出汗。
他緩緩站起,看向中年西裝男子:“海外地獄門的三門主,竟然親自前來,還真看得起我!”
中年西裝男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