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也不認識,他們都對趙剛沒有什麼興趣。
那人接著問:“閣下為了個不認得的人就不遠千里趕來殺我?”
夏晨只點了點頭,西門吹雪是個寡言的人。
因為他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說話的。
男演員臉色已變了,變得恐懼但其中帶著一絲僥倖。
西門吹雪是個拔劍的時候,替自己準備了兩條路,生或者死,沒有畏懼,沒有僥倖。
一陣西風吹過,木葉蕭蕭落下。
那人拔刀,氣勢如虹。
“咔!”
馮倫祿點點頭,臉上既沒有讚揚也沒有不滿。
武替上場,打戲很快結束,夏晨只需要擺幾個姿勢就ok了。
他的劍,應該說西門吹雪的劍,從那人喉嚨□□,劍上還帶著血。
他輕輕的吹了吹,鮮血就一連串從劍尖上滴落。
西門吹雪吹得不是雪,是血。
以及,寂寞。
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夏晨打了個哈欠,眼裡泛著淚花,但是精神還是滿滿的,第一次看人拍戲,新鮮感十足。
陸曜陽看了眼時間,已經夜裡十一點多了,開口道:“回去吧。”
夏晨搖頭,“還想看看。”
等會姜澍還有兩場戲。
陸曜陽揉揉夏晨的頭,“不休息好明天沒精神拍戲,乖。”
夏晨猶豫了一會,又聽到陸曜陽的那句溫柔的乖,於是妥協了,點點頭,道:“那好吧。”
陸曜陽笑笑,牽起夏晨的手,兩人靜悄悄的離開了。
回到屋裡,夏晨開始困了起來,洗澡的時候眼睛都快合上了,隨意的洗了洗就回到床上趴著睡了起來。
陸曜陽細心的替夏晨蓋好被子,然後才去洗澡,回到床上,牽起夏晨的手,安心睡去。
白天沒有夏晨的戲,所以可以睡個懶覺,但是陸曜陽卻要離開了,他要去市區了,等到週末放假才能再來。
夏晨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醒來,嘟囔著:“幹嘛去啊?”
陸曜陽彎下腰,一股淡淡的牙膏香伴隨而來,他輕聲道:“我去公司了,早餐在桌子上擺著,豆漿冷了就熱熱再喝。”
夏晨轉過身,嗯了聲,接著睡了。
陸曜陽笑笑,替夏晨蓋好被子,輕聲離開了。
“阿陽。”
夏晨翻了個身,沒摸到陸曜陽,喊了句,沒有理,睜開眼,屋裡空蕩蕩的,旁邊的床鋪已經冷了。
呆楞了好一會,夏晨才想起來,陸曜陽已經離開了,揉揉眼睛,夏晨起床,洗漱過後走到客廳。
客廳桌子上擺著三明治和一杯豆漿,夏晨摸了摸豆漿,有些涼了,想到陸曜陽的叮囑,夏晨笑笑,把豆漿放進微波爐熱了熱。
吃過早餐,夏晨換了件衣服,準備去片場。
夏晨去得正是時候,正是姜澍和琦莉的第一場對手戲。
夏晨安靜的走到馮倫祿身後,看著兩人拍攝。
片場響起一陣悠揚的樂聲,美妙悅耳。
這時一個黑黑瘦瘦的男人,長得又矮又小,卻留著滿臉火焰般的大鬍子,手裡拿著一對銀鉤,他一道樂聲,精神一陣,沉聲道:“來了!”
姜澍也在聽,臉色從剛剛的血氣變得柔軟起來,然後夏晨味道了空氣中傳來了一陣香氣,從風中傳來。
然後這間暗的屋子也突然亮了起來。
姜澍睜開眼睛,屋子應景的飄起了滿屋鮮花。
各式各樣的鮮花從窗外飄進來.從門外飄進來,然後再輕輕的飄落在地上。
“咔,休息五分鐘,佈景師快點準備。”
導演助理一喊咔,化妝師和助理都圍到姜澍身邊,補妝整理衣服。
五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
幾個工作人員快速在地上鋪起了一張用鮮花織成的毯子,一直鋪到門。
“演員就位,準備!”
琦莉站在門口,她身上穿著件純黑的柔軟絲炮,長長的拖在地上拖在鮮花之上。她漆黑的頭髮披散在雙肩,臉色卻是蒼白的,臉上一雙漆黑的眸子也黑得發亮。
沒有別的裝飾,也沒有別的顏色。
琦莉年輕漂亮,稍稍一打扮就漂亮得很,加上場景得襯托,琦莉的表演,把這種美演繹更加淋漓盡致,顯得超凡脫俗。
“開始!”
攝影師開始跟著琦莉,琦莉屋裡的走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