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力將她往前拖。
悠揚,清靈,極為撫慰人心的聲音,自遠方傳來,又好似近在咫尺。
女聲緩緩道,些許釋然,些許寬慰。
“阿棠,不要怪自己了。”
不知為何,簌棠竟再踏不出一步,愣愣地站在原地。
心中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心緒,起初是錯愕,然後是驚喜,可漸漸地,一顆心又沉了下去,像是失去了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
最後,一點點溢上心尖的,是猶如刀刮骨髓,沉悶又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