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個竹筒,裡面裝了水,用竹棍塞住。
“今天賣的錢,一部分買糧食,還要買一口大缸,小中陶瓷罐可以多買幾個,早點回來。”秦墨囑咐。
沈意聽到後點點頭:“嗯,你在家別太累,看好崽崽。”
今天依然沒有遇到牛車,牛不容易買到,他們村上半年有一頭,不過老死了,村子裡暫時沒有。
一個小時後,沈意到達鎮上,鎮們已經開了。
沈意沒有耽擱,很快到達碼頭邊緣位置。
他把已經安靜的傻狍子從揹簍中提出來,隨後從揹簍中拿出竹筒,拿掉竹栓,給傻狍子餵了一點,潑了一點,讓這隻已經有點蔫巴的傻狍子清醒一下。
“活的狍子,活的狍子,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只要三十文,只要三十文……”沈意咳嗽了幾聲後,清了清嗓子就喊起來。
昨天喊過之後,失去了第一次,沈意這口開的很輕易。
很快,就有人圍過來:“你這狍子多少錢?”
沈意開口道:“三十文一斤,它至少五十斤,一兩五銀錢拿走,城裡至少四十文,拿走就能輕鬆賺五錢……”
不等沈意把話說完,立刻有人掏出銀子遞給沈意,拎起傻狍子掂了掂,大概估算重量。
“差不多,下次有獵物還可以來這裡賣。”這個中年人開口。
沈意聽到後:“您是。”
“烏來城四通酒樓採購的,我叫烏雲,”中年人開口。
沈意點點頭:“烏先生您好,我叫沈意。”
沒有耽擱,沈意拿著銀錢立刻離開。
此時碼頭一些人盯著沈意。
這昨天二兩,今天一兩五,銀子也太好賺了!
有人蠢蠢欲動。
東萊城,祝家,祝容終於回到祝府。
一到府裡,祝容立刻朝著三少爺的院子狂奔過去,揹簍壓的他氣喘吁吁。
一座亭臺閣樓內,一位長相英俊身穿白袍的青年,看著飛奔過來的祝容:“你小子,居然用跑的,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三少,三少,您的香紋蟒,小的給您帶回來了。”祝容一溜煙跑到涼亭內。
祝辭聽到後豁然站起:“真的找回來了,都兩年了,沒被人吃掉,沒凍死,你怎麼發現它的?”
祝容立刻把買香紋蟒的事情和三少說了。
重點,就是賣香紋蟒的叫沈意,家中有個夫郎叫秦墨,
“秦墨,我說那小子哪裡去了,居然跑去那種鄉下。來,把我的香紋蟒放出來,我得好好看看,這跑出去兩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它的尾巴被秦墨砍掉一截,這仇本少爺還沒有報呢,等本少爺有空了,去會會這個沈意。”祝辭開口。
祝容聽到這話嘴角抽搐,尾巴不是秦墨剁的嗎,您找沈意算什麼帳?
沈意揣著錢,來到一個水井邊,花了一文錢,提了一桶水洗了揹簍,甩幹,沈意這才開始逛起來。
書肆內,空白線裝書,沈意詢問了,三字文和千字經這種十多頁的要六十文。
狼毫筆要八十文,墨要三百文,還是普通的。
硯臺實在太貴,最便宜的也要五百文,沈意看著粗糙的質感,還不如山溪裡撿一塊內凹的山石。
筆墨紙,空白線裝書兩本,筆一支,墨一根。
一共花了五錢銀子。
把東西包在油紙裡,放入揹簍,沈意這才朝著雜貨店去。
白沙糖,還帶著黃,要五百文一斤。
冰糖便宜一些,也要一百五十文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