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他當即朝著身邊人吩咐:“替我更衣,傳旨下去,說我會立刻在議政殿接見大唐的使者。”
一想到劉仁軌,他就覺得自己胃疼。
彼時糧倉火起之時劉仁軌那張從容淡定得過分的臉,有一段時間真是給金法敏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他就算不用腦子去想都覺得,當劉仁軌再度到訪新羅的時候,恐怕不會有什麼好訊息。
可他琢磨了一番自己近來的表現,沒覺得這其中有什麼情況,需要大唐再來一次水師突進、王都示威。
再說了,現在也還遠不到新羅的秋收之時,他們就算來了也搶不到東西。
一想到這裡,金法敏頓時就心中平靜了不少,以一種在劉仁軌看來彷彿破罐子破摔的狀態踏入了大殿。
只在接觸到劉仁軌的目光之時,還能看出他的心情並不像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不知天朝來使忽然造訪,有何貴幹?”
劉仁軌將信舉起在了面前,開口答道:“我來,是為熊津大都督給您送一封信。”
當他抬起手的那一刻,金法敏幾乎是出於本能地端詳了一番劉仁軌的裝束,也在這一剎的打量過後,輕輕鬆了口氣。
謝天謝地,他這回沒帶一把刀過來!
那也當然不會再有什麼“一觀頭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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