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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給自己爭取到應有的待遇罷了!
見劉仁軌有些愣神,李清月像是生怕他有聽漏,又喊了一句:“老師?”
劉仁軌匆忙回過神來,轉到了面前學生的臉上,還有她身後這片百廢待興的領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吧……
當李清月此前說到軍事議會權力的時候,他本該感到慶幸,他剛收下這個學生的時候所希望她達成的目標,好像已經在此時有了大半的程序。
畢竟,方今太子仁善,也已並不僅僅表現在他剛接觸學問之時。起碼在劉仁軌看來,太子左右春坊的官員在朝政上的進取之心,就有些壓制住輔佐太子成才的意思。
所以哪怕太子依然年少,甚至以其十一歲的年紀,還該當算是年幼,但對比公主的雷厲風行作風,還是過於溫和了。
他需要一位足夠強勢的親人成為他的助力,以防再度出現臣子權柄壓過君王的情況。
可當李清月娓娓道來隨後的種種,將朝堂博弈、邊境風雲以及他們腳下的這片土地,都以一種統籌永珍的語氣說出的那一刻——
誰能只將她當做一個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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