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事?”
“不止。”
“還要談我少時謀殺他們夫妻二人的事?”
“還是不止。”
“……那就是說,你連我母親當年死亡的真相,也要談一談了。”劉泠抬頭,與沈宴的眼睛對上。
“對。”沈宴眼神複雜,卻言簡意賅。當他決定的事,他肯定會做。
劉泠半晌不說話。
直到沈宴問她,“所以,你還要聽嗎?”
“為什麼不聽?”劉泠冷漠開口,她的臉色蒼白,但並沒有後退哪怕一步,“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去面對他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
劉泠突然笑了一下,“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想查那些事。我無數次想有人會管我們家的事,無數次希望有人來拉我一把。但我們家的事那麼亂,陛下都不會主動過問。沒想到,會過問的那個人,居然是你。”
她說,“我真是喜歡了一個了不得的人啊。”
埋藏了許多年的真相,無人問津那麼久,終有一日,要從骯髒潮溼的泥土中翻出來。
沈宴到底知道了多少呢?
劉泠真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