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二!”
正說著,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崔清遠扭過臉,看到嚴琳提著包施施然的走過來,臉上還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好像在說:
“請繼續你的表演!”
崔清遠張了張嘴:
“我……我被盜號……哦不,你不是在吃日料嗎?咋來京城了?”
嚴琳輕輕一笑:
“那是昨天吃的,今天處理完總公司的事情,我就跟肖晴坐包機匆匆趕來,午飯都沒顧上吃……你剛剛是要振夫綱嗎?繼續,我聽著呢。”
沉佳悅見到嚴總過來,趕緊起身拿了碗快,林旭也給她盛了一小碗蘸料。
崔清遠搓搓臉,以為媳婦兒遠在滬上,所以說兩句大話,沒想到……唉,當年導師說的沒錯,女人沒有科研香!
他張了張嘴,乾笑著說道:
“我那就是說著玩呢,再說我從小就喜歡你的事兒,幹嘛要說給別人聽呢?記得當年你發動態說生意賠了,我特意飛到滬上想安慰你,結果下飛機就看到你說生意柳暗花明,因禍得福賺了幾百萬,我一下子就沒勇氣面對你了……”
這個時候就不能描抹了,因為會越描越黑的。
現在只能用藝術人生無往不利的套路了——扇情。
當然,這也是崔清遠的肺腑之言。
當年他看到嚴琳在空間裡發的動態,直接刷信用卡買最早的國際航班回滬上,打算在心上人最消沉的時候像個白馬王子一樣閃耀登場。
結果下飛機剛開機,就看到了嚴琳因禍得福掙了幾百萬的動態,而彼時剛下飛機的崔清遠,身上還不到十美元。
這點錢別說表白了,甚至連打車找嚴琳的錢都不夠。
所以他在虹橋機場思索倆小時,乾脆又刷信用卡買張機票回去了。
為了還清信用卡,他趁著課餘時間刷了半年盤子。
導師以為崔清遠家裡出了什麼意外,不僅幫他申請了學校的救助金,還寫介紹信讓他去實驗室打工,甚至差點在學校發動募捐活動。
嚴琳涮著鍋裡的肉,邊吃邊都囔:
“我就算賠錢了家裡也有幾套房子頂著呢,用得著你安慰嗎小赤老?”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嚴總看向崔清遠的眼神,多了幾分柔情。
很明顯,愛人的話讓她心裡很暖。
一頓飯吃完,耿立山和齊振濤告辭回去,崔清遠被嚴琳扯著離開門店,估計回家執行家法去了。
嚴琳一走,肖晴就自由了,她坐下來,一邊吃著火鍋一邊問道:
“我現在正式進入了休假模式,姐妹們有啥安排沒?我也就現在可以歇歇,你們可別不陪我玩呀。”
陳燕將一大塊蟹肉送進嘴裡,邊吃邊說道:
“現在還真沒什麼安排,不過明天可以帶你去銀杏園找小白和二皇子玩兒,還可以感受一下垂釣的快樂。”
肖晴無語的說道:
“燕姐你歲數也不大,咋過起了退休生活啊?”
“那你說去幹嘛吧,去天安門八達嶺行不?要不帶你去吃全聚德逛王府井?”
這些基本上都是第一次來京城的外地人乾的事兒,陳燕覺得京城能玩的地方真心不多,周圍雖然有可玩的地方,但又不太適合。
見大家都沒什麼好的提議,林旭說道:
“明天我打算去密雲一個粉絲的店裡拍個探店影片,離水庫挺近的,你們要是想去可以一塊兒去。”
原本想趁著週末騎行呢,但最近週末都要去銀杏園站臺,加上騎行的距離有點遠,身體可能吃不消。
所以林旭就打算帶著墩墩去看看,順便再看看密雲水庫裡有沒有鱷雀鱔。
陳媛媛問道:
“是群裡那個【我與賭毒不共戴天】嗎?經常發做菜教程,還把你做的菜都形成了文字,感覺很細心呢。”
“對,就是他,我打算去他店裡看看,要是收費合理品質不錯,就幫著宣傳宣傳,畢竟是自己人嘛。”
肖晴一聽探店,便說道:
“行,我去,只要不讓我在酒店待著,去哪都行……在酒店只能泡溫泉,我都快泡成兩棲動物了。”
溫泉?
曾曉琪一聽便來了興趣:
“嚴總的長包房還有溫泉呢?”
“當然有了,當年允許打溫泉井的時候,酒店自己打的……怎麼?你想泡一下嗎?溫泉館我有票,咱今晚要不一塊兒去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