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見陳楚似乎並不滿意,不禁緊張起來。連忙開啟第四個錦盒。“陛下,請看!”錦盒中的古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韻,就如同絕色高傲的女子一般,她幽居在與世隔絕的空谷之中。
陳楚的目光登時被吸引住了,而蔡琰也流露出動容的神情。
“這,這是‘繞樑’吧?”蔡琰難以置信地道。
李老闆點了點頭,“這正是傳說中的‘繞樑’!”
“這怎麼可能?!‘繞樑’當年不是被楚莊王砸毀了嗎?”
李老闆一臉佩服地道:“娘娘果然學識過人!傳說中確實說‘繞樑’被楚莊王砸毀了,不過草民楚地經商時,偶然在民間發現了這座古琴,異常驚訝!不過這座古琴是否就是‘繞樑’草民也不敢肯定!”
蔡琰隨手輕撥了一小段音律,悠揚婉轉,就如同女子輕吟一般,動人至極,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一陣失神。蔡琰的眼眸中流露出驚喜之色。
陳楚呵呵一笑,“琰兒,我看這琴挺適合你的!老闆,開個價吧!”
李老闆猶豫了一下,流露出心痛之色,“草民願將此琴獻於陛下和娘娘!”
“這怎麼行?看這架琴的音色和背景,怎麼也得要十萬兩白銀吧!惡來!”
典韋應諾一聲,數出十萬兩的銀票塞給了李老闆。
“陛下,這,這~~~~”李老闆一副猶豫的模樣。
“好了,哪有買東西不給錢的!收下吧!”
“是。”李老闆應了一聲,小心地將銀票揣進了懷中。
“大哥,十萬兩銀子實在太貴了,要不,要不,我不要了!”蔡琰一副難以割捨的猶豫模樣。
陳楚呵呵一笑,佯裝生氣道:“這是大哥送給你的,難道也不要嗎?”
蔡琰美眸亮了亮,使勁地抱了抱懷中的‘繞樑’,“要,我要!”
陳楚很自然地颳了一下蔡琰的瓊鼻,笑了笑。
這時,一個柔美的聲音在水榭外響了起來,“不知剛才彈琴的人可在?”說話的是一個身著淡綠色長裙非常柔美的女子,她身旁還跟著一個婢女。
陳楚瞅了對方一眼,“小妹妹想做什麼呢?”
女子看了一眼陳楚,又看了一眼陳楚身後抱著‘繞樑’的蔡琰,美眸一亮,盈盈拜道:“小女子吳瑤,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我叫陳楚。”
吳瑤愣了一愣,露出思考的神情,微笑道:“這位大哥的名字,小女子似乎聽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李老闆聽到這話,不禁暗自感慨這個女子也太孤陋寡聞了!
陳楚笑了笑,請吳瑤進來說話。
“不知剛才是不是這位姐姐彈琴?”吳瑤很好奇地問道。
蔡琰點了點頭。
吳瑤流露出驚喜的神情,竟然起身拜道:“不知姐姐可否收小妹為徒?”
蔡琰扶起吳瑤,微笑道:“妹妹不必多禮!我可不知道怎麼教徒弟呢!再說了,我的琴技還不足以為人師長!”
“姐姐客氣了,小沒敢說姐姐的琴技在當世也難有人能夠企及!”
“妹妹實在過獎了!”
吳瑤道:“我幾天前有幸欣賞了大才子衛仲道的琴藝,當時以為琴技之巔無出其右!誰曾想今日竟然在此聽聞姐姐的神技!”非常激動的模樣。看來,這個吳瑤屬於琴痴一類的人物。
蔡琰笑了笑,思忖道:“幾天前,衛公子確實舉辦了一場琴詩會,我也受到了邀請。~”
“哦?可是小妹當時好像並未見到姐姐啊?”
蔡琰笑道:“我不大適合出現在那樣的場合中!”說著看了一眼陳楚,很柔美,很深情。
吳瑤顯然會錯了意,帶著些許責怪地對陳楚道:“這位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姐姐雖然是你的妻子,可是你也不能剝奪她以琴會友的權力啊!”
陳楚一愣。蔡琰紅著臉急聲道:“不是的!妹妹你想錯了!”
陳楚呵呵一笑。索性將錯就錯,很霸道地道:“我妻子的琴音當然只能我一個人聽!”
蔡琰嬌顏更紅了,美眸中盪漾著深情。吳瑤皺了皺眉頭,“你不覺得這樣對姐姐不公平嗎?”
陳楚感覺這個吳瑤挺有趣,正色道:“小妹妹,你不是我們倆,怎知這就不是我們倆的樂趣呢?”吳瑤愣了一愣。陳楚將蔡琰的纖手握進掌中,柔聲道:“琰兒!~”“大哥!~”蔡琰的美眸中全是陳楚的身影,那似海深情讓旁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