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刻鐘過後,兩人完成了診斷,華佗向陳楚稟報道:“陛下,貴妃娘娘所中的毒是提取一種毒蜘蛛的毒液,這種毒蜘蛛就長於這交州的崇山峻嶺之中!~~”
“有辦法解嗎?”陳楚急聲問道。此時,陳楚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非常擔心從華佗的口中蹦出個‘不’字。
華佗連忙道:“陛下不必擔心!我二人有辦法祛除此毒!萬幸娘娘的毒傷還未攻心!”一旁的張仲景點了點頭。
陳楚不禁大鬆了口氣。這兩位醫壇聖手都說沒問題,那麼就是沒有問題。
“那二位趕緊用藥吧!”
“陛下,娘娘的毒傷只須內服外用我們的藥就沒有問題了,請陛下招婢女進來,我二人好教其用藥之法!”華佗有些顧忌地道。
陳楚明白兩人的顧忌,立刻將原先服侍祝融的那幾名宮女招了進來。“你們仔細聽從兩位醫官的吩咐!”陳楚叮囑道。四名宮女齊齊應諾一聲。陳楚回頭看了一眼靜靜地躺在床榻上的祝融,面帶溫柔之色,隨即轉身出去了。
陳楚回到內堂,這時交州刺史及幾位主要僚屬正在恭候。
一見到陳楚進來,幾位交州官員一起拜見,“微臣拜見陛下!”
“不必多禮!”
“謝陛下!”幾人站了起來,為首的交州刺史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不知貴妃娘娘的傷勢~~?”
陳楚道:“不要緊!”
幾人大鬆了口氣,一副謝天謝地的神情。自從祝融這位大秦皇妃受傷以來,交州上下的官員無不心懷忐忑,畢竟皇妃在他們轄下受傷,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件。
“我來問你們,自祝融受傷後,交州可發生了什麼變故?”陳楚問道。
官員們一起搖了搖頭,交州刺史道:“自發生皇妃遇刺事件後,卑職及祝炎將軍等便立刻封閉州內各要道,同時派軍嚴密監視跟烏戈族有關部落、人員的一舉一動,只是未得陛下明旨,因此未敢擅自行動!不過奇怪的是,自遇刺事件後,交州境內卻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陳楚皺了皺眉頭,對交州刺史道:“你乾得很好!”
“臣惶恐!”交州刺史一臉慚愧地道。
“你叫王文安吧?”陳楚不是很確定地道。
交州刺史登時激動起來,“陛下,您還記得小人?!”
陳楚呵呵一笑,“果然是你,你父親在北方都護府也乾得很好。當日北伐之時,我見到了你父親,他比當年蒼老了很多!~~”陳楚流露出回憶之色,“你有時間回去看看他吧!”
王文安一臉感動地抱拳道:“多謝陛下掛懷!微臣有時間一定回去看看!”
“嗯。”陳楚點了點頭。
這時,一名鐵壁衛進來稟報道;“陛下,法正將軍和張鐸將軍來了!”
“哦,請他們進來。”
法正、張鐸進到堂內拜見道:“陛下!”
“起來吧。”“謝陛下。”
“法正,你的軍隊屯在靠近山民聚居的地方,這些天可有異常情況?”
法正回稟道:“山民各部落均未有任何異常,然而讓人感到蹊蹺的是烏戈族卻縮回山中,沒有任何叛亂應該有的舉動!”
陳楚皺了皺眉頭,扭頭問張鐸道:“張鐸,浪人營有什麼情況嗎?”所謂浪人營其實就是西遷來的倭人聚居的地方。在交州這片險山惡水之地共有百餘座浪人營,每座浪人營中有近萬倭人,他們平時的工作便是開採礦山、開墾良田和修路,當然這些工作都是在秦國方面的監督和強迫下進行的。
聽到陳楚問話,張鐸立刻回稟道:“負責管理浪人營的營正反應,浪人營一切正常!”
陳楚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親自到浪人營中去視察過嗎?”
張鐸一愣,汗顏道:“這,卑職不曾下去過!”
陳楚皺眉道:“未親眼見過,怎能如此肯定!明日一早,你便下去仔細視察一遍!”“是!”
陳楚扭頭問一旁的諸葛亮道:“孔明,你看這浪人營會出問題嗎?”
諸葛亮思忖道:“我們強行將這些倭國百姓遷到這險惡的蠻荒之地從事採礦等危險的工作,要說他們沒有怨言,那簡直是笑話!陛下,我覺得我們應該稍稍改變一下策略,可以使用一些懷柔的手段,對於倭人中親漢者可以根據其功績給予官爵俸祿,另外製定一套賞罰制度,使他們對於自己的將來有所期待!”
陳楚思忖片刻,雖然心中不樂意,但卻明白諸葛亮的建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