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得聖人十之三四’,素素又問‘那能不能打得過小灰!’李先生說,‘畜生爾,不在話下!’~~”
陳楚忍不住笑了起來,“素素這丫頭為了驗證這一點,於是就叫來小灰想看一看李先生是如何搏熊的?”
“正是!哪知李先生一看見小灰就暈了過去!”張蕊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陳楚哈哈大笑,笑過後搖頭道:“想不到李先生這個新儒家的代表人物也有這麼迂腐的時候!”
張蕊深以為然地點頭道:“誰說不是呢!”
“聖人!?”陳楚面有嘲諷之色。“看來,這種風氣得改一改!”
“大哥,素素她跟我說幾次了,她不想學舞文弄墨!”張蕊懇求道。
陳楚苦笑道:“這丫頭小小年紀就如此刁蠻!真是~~。哎呀!蕊兒,你幹什麼!”
張蕊兩個手指頭輕輕地捏著陳楚的軟肉,嬌蠻地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拐著彎說我刁蠻啊?”
“你這個暴力女!看來,剛才的力度還不夠!”說著陳楚翻身將張蕊壓了下去。緊接著,便少兒不宜了。
……
第二天,臨德殿。
“陛下,張義一行人已經抵達了十三部落,不過他們發現一個情況!”周瑜稟報道。
“什麼情況?”
“他們在那裡發現了羅斯人的蹤跡,張義推測對方可能是羅斯的密使!”
陳楚皺眉道:“看來,羅斯人也意識到了十三部落的問題!你們怎麼看?”
諸葛亮分析道:“根據之前的情報,這十三部落早有不臣之心,而如今羅斯實力大損,元氣未復,正是時機!他們絕不可能輕易放棄這個大好時機!”
陳楚點了點頭,“孔明所言極是,不過這羅斯密使始終是個不穩定因素!公瑾,立刻調一隊暗影給張義,讓他便宜行事!”“是!”
第二天一早,禮部侍郎張柬之便代表陳楚向秦家下了聘禮,同時冊封秦月為妃的詔書也公告天下。
“昏君!昏君!陳楚實在是有史以來最荒謬的昏君!~~”董文淵歇斯底里地叫道,好在他是在自己家的廳堂內叫喚,否則只怕要被憤怒的青年當場砸死了。
董老爺子皺了皺眉頭,喝道:“文淵,你胡說什麼?”
董文淵強項道:“難道不是嗎?”語落,憤憤然衝出了大廳。
董老爺子擔心董文淵跑到街上去瞎叫喚,趕忙叫老管家跟了出去。
“文博,文淵究竟是怎麼回事?”董老爺子又是氣憤又是不解。
董文博沒好氣地道:“還不是因為剛剛被冊封為貴妃的秦家小姐!”
董老爺子愣了一愣,“你說的是鳳棲珠寶閣的二小姐?”
董文博點了點頭,“就是她!聽說,當日秦家二小姐在西域遇險,陛下親自率人將她救了出來,後來回到洛陽,秦家小姐便住在了皇宮中。自那時起,老二就整日失魂落魄的樣子!”
董老爺子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面有憂色。
“父親,老二他只是一廂情願,秦家二小姐對老二根本就沒有絲毫情意!不過老二倒是用情很深,只怕短時間內都不會恢復正常!”
董老爺子嘆了口氣,“哎,原想文淵能夠在官場上有所作為,現在看來只怕沒有希望了!”
董文博笑道:“父親,您這是多慮了!陛下是什麼人,他哪裡會跟二弟計較!不過,二弟詩詞歌賦是不錯,卻沒有多少實才啊!當今陛下、朝廷不在意往日所謂的才子,只重視能夠治國安邦之才!二弟如果還整日裡沉迷在這些風花雪月、無痛呻吟的詩詞歌賦之中,只怕沒有希望金殿提名!”
董老爺子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你這個做哥哥的要時刻提醒文淵!”
董文博苦笑道:“二弟哪裡聽得進我的話啊!其實我挺擔心二弟的!自負學富五車,恃才傲物,對於真正的治世之學卻不屑為之!哎~~”董文博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董老爺子皺了皺眉頭。突然道:“文博,要不你去參加今年的殿試!”這裡說明一下,陳楚為了減小改革的過程中守舊勢力的阻力,因此規定凡是天下聞名的書香門第每一年可以選出一名子弟直接參加殿試。
董文博不禁一愣,“父親,您不是開玩笑吧?”
董老爺子不悅道:“誰跟你開玩笑!”
董文博猶豫了一下,“可是父親,我只擅長經商,對於內政、外交、軍師全都一竅不通啊!”
董老爺子思忖道:“我琢磨著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