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在一個黑衣人的屍體旁蹲下,打量著這個跟後世電影中忍者打扮非常相似的傢伙喃喃道:“搞什麼啊?怎麼連忍者都出來了?”其實陳楚誤會了,所謂‘忍者’不過就是些執行破壞任務的類似於特工的人物,這種人在日本邪馬臺年代之前就有了,不過這個時候還沒有‘忍者’這種稱呼罷了。
就在這時,陳楚聽見那輛最大的馬車中傳出卑彌呼悲傷的呼喊聲。陳楚不禁嘆了一口,他能想象得到馬車中的情景。
“陛下,我們的人在樹林中搜過了,找到些蹤跡!”典韋來到陳楚身旁稟報道。
陳楚吩咐道:“讓擅長跟蹤的兄弟順著線索追下去!”“是!”
“大哥,你說這是誰幹的?”文鴛皺眉問道。
陳楚冷笑道:“還會有誰?當然是倭人國內有政治野心的人!”
“這些人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在我們這裡生事!”文鴛顯得非常憤怒的樣子。隨即文鴛注意到一個現象,不禁好奇的問道:“大哥,我發現這些屍體怎麼一個個都那麼矮小啊?”
陳楚嘴角一挑,“要不,怎麼叫倭人呢?”文鴛愣了一愣,恍然大悟。
衛隊長攙扶著一臉悲傷的卑彌呼來到陳楚面前。陳楚淡然道:“我想你的貼身侍女一定已經遭遇不測了!”卑彌呼點了點頭,隨即面露憤怒之色,“我雖然知道他們不滿我做扶桑的盟主國,卻沒想到竟然如此歹毒!”
“好了,不要哭了!哭也沒用!”陳楚淡然道,心中不禁奇怪這樣一個心智不堅的女人怎麼能夠統領倭地三十餘國的。
卑彌呼一抹淚水,神情赫然一變,很威嚴,同時帶著些森冷的殺伐之氣,與剛才那模樣簡直判若兩人。“我不哭!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卑彌呼一字一句地道。
陳楚問卑彌呼道:“你們就是為了倭地叛亂的事情才來朝拜的吧?”
卑彌呼卻搖頭道:“若只是這些叛逆,小王絕不可能求助於大秦皇朝!”頓了頓又道:“不過小王還是會率領臣僚前來朝覲的!”
陳楚笑了笑,“那麼你又是為什麼不遠萬里前來中原呢?”
卑彌呼的臉上閃過一絲悲慟和驚惶之色,回答道:“不瞞將軍,小王的家園遭到來自北方蠻族國家的進攻,北方的北海道島已經淪陷,現在我軍正在本州北方的秋田、盛岡、官谷一線抵抗蠻軍,形勢並不樂觀!這陸上的危機倒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水上的危機,蠻軍的艦船極為巨大,~~”說到這卑彌呼的臉色白了一下,“~~,他們的艦船不僅非常巨大,而且有一種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武器,聲如雷鳴,噴吐火焰鐵球!我們的水軍在對方的面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
陳楚皺眉道:“火炮?看來,我軍並沒有多少優勢啊!”
“將軍,您說什麼?”卑彌呼沒聽清楚陳楚的話,不禁問道。
陳楚對卑彌呼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回去後再說!”
“是。”卑彌呼應道。“將軍,小王有一事相求!”
陳楚知道對方想說什麼,於是道:“你是要我引你見皇帝吧。你放心,我會處理的。”“多謝將軍。”卑彌呼非常感激地拜道。
陳楚四下看了一眼,問一旁的典韋道:“還有活口嗎?”典韋搖了搖頭,“沒有,全死了!”皺了皺眉頭,“而且有些還是被虐殺的!真是~~”典韋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陳楚冷冷一笑,“真變態!”
就在這時,官道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馬蹄聲,其中還夾雜著鏗鏘之聲,收到訊息的洛陽城防軍趕到了。
數百城防軍一到現場,先是吃了一驚,隨即軍官一聲令下,數百城防軍將陳楚一行人和那一地的屍體重重圍了起來。
“大膽兇徒,還不束手就擒!”軍官排眾而出劍指陳楚厲喝道。
陳楚朝典韋使了個顏色。典韋當即朝那軍官走了過去。在距離五六步的時候,典韋被數名士兵以長槍給攔住了。典韋停下腳步,從懷中掏出一塊黝黑的鐵牌。那個軍官看見典韋手中的鐵牌,明顯一愣。典韋將手中的鐵牌朝軍官擲了過去,軍官連忙雙手接過來,看過後,大吃一驚,連忙跳下戰馬,拜見道:“小人拜見將軍!”典韋將軍官拖了起來,壓低聲音道:“陛下就在這裡,你們到周圍警戒!”軍官嚇了一大跳,目光不由的落在慢條斯理站在場中央被近百名鐵壁衛團團環護的那個面帶刀疤的年輕人身上,整個人登時一震,連忙便要上前見禮,不過被典韋給攔住了。典韋瞪眼道:“陛下不願暴露身份,你們到周圍警戒!”軍官連忙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