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斯基看了兩人一眼,對眾將沉聲道:“|你們可以說出自己的想法,但如要爭吵,給我滾出去!”眾將應了一聲。
託斯基將目光投到科列蒙特的臉上,沉聲問道:“科列蒙特,你為什麼認為我們不應該撤退?”
科列蒙特朝託斯基行了一個軍禮,很有意思的軍禮,竟然與後世軍隊的舉手軍禮基本一樣。科列蒙特道:“將軍閣下,我們在這裡的軍隊有二十幾萬,而秦**隊不過五六萬人,我們完全可以一面阻擋他們,同時繼續攻擊邪馬臺!”
託斯基皺眉點了點頭。
科列蒙特見自己的看法得到肯定,不禁為之一振,繼續道:“不久前陸奧那一戰並不能說明什麼!我們完全沒有必要用那一戰來作為評斷秦軍戰鬥力的依據!我願率領三萬勇士前往阻擋秦軍!”
大帳內登時議論紛紛,雖然眾人都認為科列蒙特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卻也認為他的請求太狂了點!
託斯基猶豫了起來,他既有些擔心不可測的因素,又認為科列蒙特說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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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黑衣黑甲的輕騎兵部隊正披著夜色朝邪馬臺城方向基本,沒有人說話,只有馬蹄掀起的雷鳴之聲,領頭的大將赫然正是陳楚的義弟張飛,原來率領第二軍團五萬精銳前往倭國的大將正是張飛。
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張飛率領的五千輕騎輕騎很突然的出現在邪馬臺西南面的荒原上。
五千輕騎的速度更快了,徑直朝不遠處的羅斯軍營壘風捲而去。馬蹄聲如雷,氣勢如虎,一片黑雲之下散發出令人驚悚的殺氣。
這時,城頭上無精打采的倭國哨兵被城外的動靜驚動了,舉目望去,不禁顏色盡變。愣了片刻,終於扯著嗓子發出淒厲的喊聲,“不,不好了!~~”緊接著,沒命地敲響警鐘。
五千秦軍鐵騎殺到羅斯軍營壘前,似乎頓了一頓,隨即便如同勢不可擋地洪流般瘋狂地傾瀉而入。登時殺聲震天,一個個火頭迅速從羅斯軍的營壘中升起。
然而戰鬥只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便結束了。張飛立馬在大帳外,提著丈八蛇矛,眉頭緊皺,一副非常懊惱的模樣。這時,一名羅斯軍官被張飛的部將薛劍壓到張飛面前。
“將軍,這個人是羅斯人的軍官,而且還會講漢話!”薛劍稟報道。
張飛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很有些倨傲地羅斯軍官,不由的心頭火起,吩咐道:“先把他給我拖下去打殘了,再帶上來問話!”
薛劍對於張飛的作為早就習以為常了,也不奇怪,當即命人將羅斯軍官給拖了下去。隨即殺豬般的叫喊聲便傳了過來。張飛不禁喃喃罵道:“我還以為是個什麼硬骨頭!去!”
“將軍,羅斯人的使者來了!”一名部將稟報道。
“讓他先等著!我現在沒空!”張飛的語氣可不怎麼好,也許是因為長時間呆在陳楚的身邊,不知不覺地被陳楚仇視倭人的情緒感染了。
好半晌過後,那名‘很有骨氣’的羅斯軍官被拖了上來,正如張飛交代的那樣,一條胳膊看來是廢了,神情已經變得相當驚恐了。
羅斯軍官抬頭看了一眼面目猙獰的張飛,不禁心臟猛地一抖,慌忙垂下頭去,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張飛很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起時常讓自己吃癟的小嬌妻,不禁暗道:‘俺老張其實是很老實的一個人呢!’
張飛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到一邊,問這個倒黴的羅斯軍官道:“告訴我,你們的人都哪去了?”
羅斯軍官慌忙用還不流利的漢語回答道:“將,將軍閣下,託斯基將軍昨晚便率領大軍退到了青川山脈一線!我們被留下來斷後!本打算今天早上也撤走的!”
張飛不禁嘀咕道:“這個什麼,什麼‘雞’的羅斯將軍跑的倒是挺快啊!”扭頭對薛劍下令道:“將所有斥候,四面灑出,特別要嚴密監視秦川山脈一線的情況!”“是!”
張飛想起倭國使者的事情,問身旁的一名部將:“倭國使者現在在哪?”“就在前面的一座營帳中!”“把他帶過來。”“是。”
來到張飛面前的這個倭國使者,張飛並不陌生,他就是當日代表倭國出使大秦的龍澤一郎,也就是邪馬臺女王卑彌呼的叔叔。
“鄙使拜見大將軍!”龍澤一郎顯得非常激動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來有什麼事?”張飛的語氣仍然很不客氣。
龍澤一郎對此毫不在意,恭恭敬敬地抱拳道:“在下前來恭迎將軍入城!鄙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