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雙眼一眯,似乎流露出不悅之色,“你們真的不知道?”
幾人心頭一顫,連忙全都跪下,語氣驚恐地說道:“主公明鑑,我等確實不知情啊!”幾人伏跪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看到幾人驚恐的模樣,陳楚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難道自己很可怕嗎!?
陳楚扭頭看著徐庶,眼神之中有詢問之意。
於是徐庶在陳楚身旁輕聲道:“主公,看這幾人的神情,他們應該沒有說謊。”
陳楚點了點頭,然後迴轉頭對跪在地上的幾人和聲道:“都起來吧,從今往後你們便是我徵北軍的人了,不要如此戰戰兢兢的樣子。”
幾人聞言連忙稱謝,然後站起來退到一旁。
這時,徐庶走上前,問那幾人道:“你們不知道丁原的打算,那麼你們可知道丁原的動向?我的意思是丁原帶著那一萬五千人往哪個方向去了?”
幾人互望一眼,其中一人走上前朝陳楚和徐庶分別行了一禮,然後回答道:“這我們倒是知道,兩日前,丁原率領一萬五千人出東門而去,之後就再也沒看到了。至於究竟去了哪,我等確實不知情。”
陳楚沒有怪責他們,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正當陳楚要詢問徐庶的判斷時,徐庶突然變色叫道:“不好!丁原只怕是朝樂平去了!”
陳楚的心猛地一跳,他也想到了丁原的圖謀。
陳楚猛地站起來,面色鐵青,“好個丁原!真是打的好主意啊!”。看到陳楚怒氣衝衝的樣子,幾個投誠過來的降將、文臣全都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丁原匹夫簡直是不知死!布請命率鐵騎追擊丁原,誓取丁原首級獻於帳下!”呂布朝陳楚一抱拳狠狠地說道,神情猙獰得可怕。也難怪呂布如此激動,因為他親愛的老爹此時還在樂平呢!
“大哥,讓我去追那丁原吧!俺絕不會讓丁原狗賊進到樂平騷擾到嫂嫂!”張飛也一臉火氣地請命道。
隨即,典韋、張頜、趙雲、高順等大將也紛紛出列請命。
陳楚環視了眾將一眼,然後喚道:“奉先、翼德、惡來。”
“大哥(主公)。”三人一起應諾道。
“你等三人立刻下去集合騎兵。”
“是。”三將一起應諾,隨即快步出刺史府,帶著陳楚的命令去集合騎兵去了。
三將一離開,陳楚立即對一名鐵衛道:“給我備馬。”“是,主公。”
“主公,你這是?”徐庶有些驚訝。
陳楚皺著眉頭,臉上全是憂色,“我要親自率領騎兵去追擊丁原。”
徐庶明白陳楚心中所想,所以並沒有進行勸阻。
徐庶突然在陳楚面前跪下,陳楚不禁一驚,連忙上前去扶徐庶,“元直你這是幹嘛?”
徐庶執意不肯起來。只見徐庶一臉愧色地說道:“全是庶之過,才使丁原鑽了空子!”
“元直這話嚴重了!這如何是元直的過錯呢?”陳楚頗感奇怪地問道。
“庶身為謀臣,卻未能識破丁原的機謀,以致使主公夫人陷於危機之中,這如何不是庶之過!庶請主公重罰於庶,以號令三軍!”徐庶跪在地上,一臉嚴肅的樣子。
陳楚嘆了口氣,不理徐庶的反抗硬將徐庶扶了起來,託著徐庶的手臂,陳楚滿懷誠摯地說道:“元直不須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能得元直投效是我的福氣!”
徐庶看著一臉誠摯的陳楚,神情激動不已。“主公!庶定效死以報!”徐庶的聲音顫抖著,卻透露出萬死不悔的堅定。
一刻鐘過後,一名小校跑進來稟報道:“主公,三位將軍已經集合好騎兵,特派屬下來請示主公,是否立刻出發。”
“你去告訴三位將軍,叫他們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到。”
“是。”小校應諾,隨即快步離開傳令去了。
然後陳楚轉頭對徐庶吩咐道:“元直,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由你全權負責幷州的各項事務。”
此時,徐庶臉上的激動之色還未退盡。只見徐庶一臉激動地走到堂下跪下,雙手抱拳鄭重地道:“庶一定不負主公所託!”
陳楚點了點頭,然後對其餘眾將道:“你等好生輔助元直,不得抗令!”
“是,主公。”眾將一起應諾。
在徵北大軍佔領幷州後不久,五萬鐵騎突然從東門疾馳而出,帥旗之下那匹奔騰的戰馬之上赫然是徵北將軍陳楚,在他左右分別是張飛、典韋、呂布三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