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官登上隙望塔,察報道:“陛下,張遼將軍的飛鴿傳書!”
陳楚神情一動,笑道:“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從傳令官的手中接過傳:“果然如此!文遠幹得好啊!一”
張蕊不禁欣喜地問道:“大哥,我哥他做了什麼啊?”
陳楚情不自禁地摟住張蕊的纖腰,笑道:“文遠昨日突襲了尤坎行省的府!文遠的動作可真快啊!比我預料的要快三天時間!好,很好!!”
張蕊興奮地皺了皺好看的瓊鼻,驕傲地道:“我哥當然厲害咯!”
陳楚哈哈一笑。
“大哥,聽你的意思,好像是文遠將軍沒有率領大軍往這邊來,而是率領大軍往羅斯軍側翼繞去了?”孫仁面有驚容地問道。
陳楚點了點頭,不解地問道:“這有什麼不對啊!”
孫仁恨不得狠狠地喘陳楚一腳,“大哥,你的性命關係到整個帝國,你怎麼敢冒這樣的險?!”說著淚珠兒在眼眶中直打轉。
正興奮的張蕊一愣,恍然道:“是啊!剛才我都沒想到呢!”扭頭瞪著陳楚,又是填怪又是可憐的模樣。一旁的文鴛也是一副氣惱的神情。
陳楚感動之餘,不禁頭疼起來,連忙好言安慰這三位彷彿受了天大委屈的老婆。好一陣,總算才將三位老婆的怒氣暫時平復了下去。陳楚不禁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回到大帳中,陳楚立刻命呂布派出所有斥候偵查對面羅斯軍的一舉一動。
當天晚上,杜倫特要塞。
“皇后,您怎麼突然決定撤退了?”大將軍德洛夫詫異地問道。就在幾天前,斯蘭皇后還堅持要與秦軍血戰到底。
斯蘭皇后嘆了一口氣,喃喃道:“張遼所部秦軍比我預料的早了六天時間進入戰場,而且他並沒有像我們預料的那樣直接支援秦國的皇帝,而是從側翼遷回試圖切斷我軍的退路!”
眾人不禁一驚。大將軍德洛夫急聲問道:“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斯蘭皇后道:“張遼率領的五萬前鋒已經佔領尤坎行省府!後續的四十萬大軍在這兩天也會進入尤坎行省!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如此放棄豈不可惜!?皇后,不如讓徵南大將軍再攻打幾天試試!只要殲滅秦國皇帝這支秦軍,不管生什麼情況,我軍都贏定了!”德洛夫道。
斯蘭皇后苦笑了一下,搖頭道:“秦軍三大主力軍團的陣線豈是那麼好攻破的?!這幾天裡,我軍主力連番猛攻秦軍陣線,結果卻死傷近三十萬之眾,而秦軍陣線依舊巋然不動!我估計秦軍營地中能夠做戰的兵力應該還有十五萬左右!我軍難以在短時間內取得突破!當然這也有可能,不過卻太冒險了!”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官從外面奔了進來。
“皇后,基炭斯大將軍的飛鴿傳書!”傳令官將傳書呈給斯蘭皇后。
斯蘭皇后接過傳書,看了一遍,秀眉微微一皺。
“皇后,怎麼了?”德洛夫問道嚴斯蘭皇后掃視了眾將一眼,道:“基炭斯大將軍快抵擋不住了!看來,我們必須撤退了!立刻傳令徵南大將軍,率部向杜倫特要塞撤退,同時傳令基炭斯大將軍,相機朝北方撤退!”
“是!”眾將齊聲應諾,每一個人都顯得分外沮喪的模樣。
斯蘭皇后望著治所**鬱的天空喃喃道:“想不到我竭盡全力,結果卻是這樣!”
第二天一早,正當陳楚還在床榻卜做夢的時候,大將呂布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不過沒關係,陳楚的床榻上只有陳楚一個人。
“陛下!陛下!-”呂布急不可耐地叫道。這時,典韋從外面衝了進來憤怒地衝呂布吼道:硯呂布,你怎麼能擅自闖入陛下的營帳?!”
呂布一愣,想到剛才自己的作為,不由的冷汗流了下來,連忙便想溜出去。
這時,陳楚爬了起來,沒好氣地道:“奉先,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麼?”
陳楚一時沒反應過來,“逃了就逃了吧!”猛地醒過神來,扭頭看向呂布“跑了!?你是說羅斯大軍撤退了?!
呂布點了點頭,急不可耐地請命道:“陛下,我們追擊吧!
陳楚一愣,苦笑道:“我們怎麼追擊?三大軍團均傷亡近半,而各軍團的輕騎兵在這幾天的大戰中幾乎損失殆盡!-”
呂布不禁流露出沮喪之色,“那我們撒往路枷山?陳楚從床榻上下來,笑道:“不急!既然敵軍撤退了,撒與不撒都沒有什麼影響!”陳楚來到沙盤前,這座沙盤反映的是整個羅斯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