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是不是回心轉意了?”孟獲迫不及待地問道。
使者愣了一愣,掏出一封書函雙手呈給孟獲,道:“這是我家主人的親筆書函,請大王過目!”
孟獲連忙接過書函,細看了一遍。突然勃然大怒,將書函揉成一團,竟然放進口中吞了下去。使者傻愣愣地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孟獲衝門外喊道:“來人!”幾名親兵當即入內。
孟獲指著祝融的使者,一臉猙獰地吼道:“把他給我拖下去,燒死!”
使者登時亡魂皆冒,同時又感到莫名其妙。連忙跪下求饒道:“大王,饒命啊!!”
孟獲不耐煩地衝那幾名等待命令的親兵吼道:“沒聽見我的明令嗎?”
幾名親兵不由的心頭一凜,當即將還在求饒的那個倒黴的使者拖了下去。片刻之後,他便在烈焰中慘嚎著死去,在這個過程中,孟獲一直在一旁一臉獰笑地看著。
第二天,身在祝融族的祝融夫人便得到了使者被孟獲殘忍處死的訊息。祝融夫人不由的怒聲道:“他怎麼變得如此暴虐了?”隨即神色一暗,頗有些自責地喃喃道:“是我對不起他啊!”
“主人,您並沒有做錯什麼?”一旁的與祝融夫人情同姐妹的祝炎寬解道。
祝融夫人搖了搖頭,隨即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左臉頰上有一道刀疤的年輕人的面容,成熟的嬌顏不禁一紅。
祝炎笑道:“主人,您又在想他了嗎?”
祝融夫人瞪了祝炎一眼,隨即份外惆悵地嘆了口氣。
祝炎一臉鄭重地道:“主人與孟獲大王之所以會分開,還是因為主人同孟獲大王的看法完全不同!孟獲大王一直奢望我們蠻族能夠建立一個獨立強大的國家,即便沒有主人與大秦陛下之間的事情,今天的局面只怕也是無法避免的!”
祝融夫人點了點頭,一臉堅毅地道:“為了我們的子民能夠幸福地生活下去,我們必須阻止他!”
祝炎不解地問道:“主人,秦軍的戰鬥力很強,而且在交州和益州都有重兵,孟獲大王根本就不可能成功,我們何必多此一舉?”
祝融夫人解釋道:“這是不一樣的!如果我們自己將這次叛亂解決,那麼大秦朝廷就會明確地感受到我們的誠意,反之,只怕,就算他仍然相信我們,但是大秦朝廷的文武重臣會對我們心生疑慮!”
祝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祝融夫人下令道:“立刻我們的軍隊和兀突骨等部落軍隊按原定計劃行事!”
祝炎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祝融夫人來到小木樓頂部的平臺上,看著陰霾的天空,原本抑鬱的心更加沉重了!|
孟獲率領大軍徑直越嶲進軍。越嶲曾經是孟獲的大本營,不過現在已經牢牢地在秦軍手中了,越嶲就是現在的四川西昌地區。此時,秦軍第五軍團的一萬精銳已經集結在越嶲,而一萬輕騎和兩萬步卒正由高順、高覽率領朝這邊趕來,另外,大將呂布親自率領五萬第二軍團精銳出瀘津關北上。秦軍的動作有些大,因為秦軍方面得到訊息,除了孟獲的蠻軍之外,還有一支更大規模的蠻軍正在向益州運動。留守洛陽的朝廷中央為此事大為震動,因為按照之前的情況,蠻族不大可能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作為益州大都督的賈詡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益州、荊州、交州三州的秦軍主力都圍繞著異動的蠻軍調動起來。
與此同時,數十萬江東軍摩拳擦掌,已經做好了出擊的準備。不過此時對於江東水軍卻是不利的,因為此時正是一年中最嚴寒的時候,江東水軍的戰力受到很大的制約。
孟獲率領六萬蠻軍抵達越嶲西南十餘里的瀘州縣城,這時,瀘州基本上已經是空城一座了。
孟獲率領六萬蠻軍毫不費力地佔領了瀘州。孟獲得意至極地隊手下的眾頭領道:“秦軍不過就是繡花枕頭,外表好看罷了!”然而他手下的眾頭領可沒有他那樣的好心情。
六萬人馬在瀘州縣城休整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六萬大軍繼續浩浩蕩蕩地朝益州開去。
行至一條小溪與一片樹林之間的平緩地形上時,四周突然響起熟悉地皮鼓聲。孟獲及所有蠻軍將士都不由得一愣。隨即便看見四周人影憧憧,無數裹著獸皮的蠻軍將士正緩緩朝這邊圍攏過來。
孟獲回過神來,這時,楊峰指著東南面的一面繡著火焰圖案的大旗喊道:“大王,你看,祝融族的戰旗!”
孟獲心頭一驚,連忙順著楊峰手指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見一面火焰飛騰的大旗在風中飄舞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