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崖的修煉者將麻衣少年押解到此的時候,就已經解掉了他的封印。
如今麻衣少年逃跑出乎了荒崖修煉者的預料之外。
絕寒之地絕非善類,所以逼得麻衣少年逃跑。
只是。
真的能跑掉嗎?
一息、兩息、三息。
短短十息的時間,麻衣少年已經飛出千米,此刻長槍少年凌道倫似乎沒有追的意思,就在眾人以為凌道倫要放人的時候,他猛然抬起了頭,望著遠方拼命逃竄的麻衣少年。
“拒不認罪,負隅反抗,企圖逃跑。東昌,你真的活膩了。”
冰冷的眼眸注視遠方,他的聲音猶如寒霜一般冷徹骨,只見他慢慢的從背後抽出的長槍。
一系列舉動似乎十分的尋常,甚至靈力波動都沒有任何的異常,但是他抽槍的舉動卻令人不寒而慄。
沒錯,就是不寒而慄,簡單的舉動令荒崖眾人呼吸都變得急促。
這是一股無形的壓力。
長槍抽出,麻衣少年已經逃的很遠,在天邊只能依稀的看見一個黑點,這一刻長槍少年動了,只見他反手一丟,長槍‘咻’的一聲破空而去。
噗!
鮮血飛濺,長槍化作極光貫穿麻衣少年的胸膛,天邊的黑點迅速的墜落。
一槍斃命,生機全無。
“居然就這樣死了!”張睿瞳孔微凝,麻衣少年的實力很強,當初白無念短時間內都無法將其擊敗,如今居然就這樣死了。
長槍少年的實力深不可測。
擊殺麻衣少年之後,凌道倫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小冊子找出了麻衣少年的名字,最後面寫了一個字,死!
完成一切之後,他一揮手,長槍從遠處歸來。
長槍之上麻衣少年滿臉的駭然,雙目瞪的老大似乎死不瞑目。
“死有餘辜。”
凌道倫一揮手,一簇火焰燃燒而起,直接將麻衣少年焚化成灰,一系列舉動令荒崖眾人不寒而慄。
眼前的人,是個殺神!
當一切事情落幕,凌道倫重新揹負長槍轉頭離去,自始至終荒崖都寂靜無聲。
“走了,那個殺神終於走了。”
“他太強了。”
“麻衣少年的實力我們知道,當初為了抓他,神胎二轉的都受了重傷。”
“居然就這樣死了。”
長槍少年離去,荒崖炸開了鍋,許多修煉者唏噓不已,這就是實力!
一切似乎都已經結束,但是張睿卻感覺一塊石頭壓抑在心頭。
彼岸神嵐即將降臨,目標是他。
“必須變得更強。”張睿攥緊了拳頭。
“好在我的血脈凝聚到了第五階,我的靈力種子的靈力波動也和以前不同。我的氣息和氣質完全改變,加上我長期運轉九峰塔,已經明白了他當初如何利用九峰塔氣息找到我的,如今我血脈奧義開啟,我也可以遮掩氣息。
他想找到我並不容易。”張睿暗道。
話雖如此,但是真的找不到嗎?張睿沒有把握。
“看來一定要避免遇見他,萬一遇見恐怕我隱藏的再好也會被發現。”張睿腦筋迅速的轉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睿的心有些亂了。
彼岸神嵐猶如利刃一般威脅他的性命。
“兄弟,看你的臉色不好,還在擔憂那個什麼彼岸神嵐嗎?別怕只要呆在荒崖我保你無事!”那名之前和張睿說話的天劍門的神胎一轉的修煉者說道。
“多謝了。”張睿內心苦澀,嘴上卻在道謝。
長劍少年離去,荒崖也逐漸恢復了熱鬧。
“都散了吧。”八荒宗神胎二轉的高手嘆了口氣說道。
眾人離去,張睿告別了天劍門那名修煉者的邀請,獨自離去。
和天劍門的瓜葛自然越少越好,雖然他如今改變的樣貌,但是畢竟巨劍少年白無念死在他的手裡,萬一露出什麼馬腳他就危險了。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還是小心為上。
離開荒崖,張睿一路飛馳,目標直指蠻荒之地。
“主人,那個彼岸神嵐是誰?你聽到他的名字我能夠感覺到你的氣息都凌亂了。”小狼問道,它能夠感覺出張睿的情緒起伏,一向冷靜的主人,如今有些失態令它非常的詫異。
“彼岸神嵐是個非常強的人,強的可怕。”
小狼一震,在他看來主人就是最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