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和方勤二人討論關於陣法方面的事情十分專業,方勤也是一一解答,彷彿是一個長者一般孜孜不倦。
二人看似交談忘乎所以,實際上暗藏鋒芒。
談論了許久關於陣法方面的事情之後,張睿讚歎道:“您真是天才。”
方勤一臉的謙遜:“老了老了,修為在進一步太難了,反而痴迷這些小道,哎,以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這一次真的受教了。”張睿恭敬的說道。
“你是個人才,如果有疑問還可以找我。”方勤滿臉的慈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簡單的談論之後,眾人開始重新談論三等文明之中發生的一些趣事。
修心殿本就這樣,談談修行,談談趣事。
日落西山。
張睿和眾人相談甚歡,似乎之前和方勤的交流只是自身的興趣。
“諸位,告辭了,多謝各位的指點。”張睿虛心受教,一天的時間,他還編造了許多修行的問題,詢問眾人,眾人也都一一解答。
張睿離開後,修心殿許多人也都散了,其中方勤眼神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之後一拂袖也離開了修心殿,他離開之後,立刻有一名修煉者也跟著走了出來,他的修為很強,神胎八轉的程度,此人左眼閉著,只睜一眼。
“左護法,您怎麼出來了。”此人見到睜著一隻眼的神胎八轉高手出現,立刻滿臉的恭敬。
“今天下午,你似乎和那名叫做張鼎天的散修交談甚歡啊。”左護法冷冷的說道。
“護法大人,我並不是相談甚歡,而是我懷疑他可能知道我們和‘他們’的聯絡。”方勤額頭滲出冷汗,他們指的不是別人正是血神殿!
“這一點不用你說,我全程都在監聽,此人雖然做事滴水不漏,但是嫌疑非常大,之前我們死了兩個人,聽說‘他們’也死了一個。按理說此事應該暴露才對,但是並沒有暴露,我懷疑殺掉他們的人,就是這個張鼎天!因為他來的時間吻合,且他一直打探避難所的事情,很可能察覺到了什麼。”左護法說道。
“左護法您的意思是什麼?他如果真的知道為什麼不說呢?”方勤問道。
“很簡單,他不說理由很簡單,他找不到能夠相信的人,所以在打探,如果我猜測不錯,他打探這些就是為了知道誰才是可信的人。如果他真的殺掉血神殿和我們的人,就知道我們的秘密,就不能留!”左護法淡淡的說道。
“哪怕這個機率很低。”
他們這一脈有兩個人和血神殿的人死了,他們明白很可能他們勾結的事情敗露,為此他們一直忐忑,如果被爆出三葉宗有人勾結血神殿,那麼三葉宗絕對會掘地三尺,甚至搜魂來找出叛徒。
他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這段時間非常緊張。
“我明白了。”方勤目露寒光。
“如果殺掉他,大功一件,文老會給你記功的。”左護法說道。
“屬下領命。”方勤說道。
……
張睿離開修心殿之後,已經知道了三葉宗勾結血神殿的幕後之人是誰。長老閣管事文老!因為方勤就是聽命於文老的。
“文老不可信,此人極有可能和血神殿勾結,那麼剩下的人就是太上長老魯華和三葉宗天才趙慕愚了。”單單從這兩個人身份推斷,似乎魯華更加可信,張睿決定去調查一下魯華長老。
就在張睿思考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
“咚!咚!咚!”
張睿一挑眉,內心有種不妙的感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難道懷疑了?”張睿暗道,雖然他做的滴水不漏,但是這未必就不會令人起疑。
吸了口氣,來到門前,張睿開啟屋門,來者張睿並不認識,身穿三葉宗的服飾。
“您是?”張睿疑惑。
“我是替方勤長老送信的。”來者修為只是神胎一轉,他見張睿開門遞出了一枚竹簡,張睿伸手接過竹簡,開啟看到了一行字:
“西山竹林,有事相商,請君至。方勤。”
“方勤這麼晚找我什麼事?”張睿皺眉,他有種不妙的預感,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我知道了,隨後就去。”張睿淡淡一笑,說道。
“既然如此,我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