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站在於氏身旁的灣娘卻是真的覺得餓了,使勁的眼淚一口唾沫,說道:“爹爹,我餓了。”
顧大郎一皺眉,自己可是沒有這樣一個便宜女兒的,到底是不好喝一個小孩子計較,顧大郎乾脆朝著灣娘一瞪眼,說道:“我不是你爹!來人,帶她下去吃飯!”
灣娘被顧大郎一瞪,差點哭出來,但是聽到有東西吃之後到底是沒有出聲,乖乖的跟著紅綢下去了。
但是,灣孃的這一聲“爹爹”卻是讓姝娘沒有了胃口,這於氏倒是真的好打算,看不出來也是對於這個孩子有多麼喜愛,畢竟但凡是願意為自己的孩子真心找著想的母親都是捨不得讓自己的孩子在寒風中一站就是幾個時辰的,於氏無非就是想著自己的女兒能夠和顧大郎憂傷什麼牽扯,這樣自己的計劃也就能夠實施的更加順利一下了。
姝娘放下半碗蝦仁粥,接過帕子擦了一下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平時姝娘多少飯量顧大郎是知道的,所以看著姝娘這樣,就知道姝娘沒有吃飽,對站在一旁的綠荷說道:“讓廚房準備一碗燕窩粥。”
說完,顧大郎也不再吃東西了,還是趁早把事情解決才好。
姝孃的花廳一直都是不止的很是優雅的,但是今兒這裡面的氣氛卻是格外的壓抑。
姝娘和顧大郎進來花廳之後就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了絲毫沒有準備理會跟進來的於氏,任由於氏侷促不安的站在中間。
於氏雖然有野心,但是畢竟是沒有見過多少市面的,所以只是被這樣稍微一壓迫就有些受不住了。
這是顧大郎審犯人的時候用的手法,今兒用在於氏這裡業務費是想著能夠很快的解決這個麻煩就是了,畢竟,於氏是個女子,還是一個動不動就會掉眼淚的女子,顧大郎實在是不願意和於氏說太多的話,倒是這樣好一些。
姝娘預設了顧大郎的做法也是因為姝娘覺得自己熱受不倆於氏白蓮花的樣子。
時候差不多,顧大郎淡淡的問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說起來,這是於氏來了之後顧大郎第一次和於氏說話。
於氏一咬嘴唇,知道這是顧大郎想要談攤牌的意思了,於氏仔細的看來一下顧大郎但是眼睛,裡面一點留戀都沒有,不僅心中有些失望,但是仍然是不甘心。
於氏抬起頭,眼中含淚:“大朗,我是真心想要伺候你的,當初是我母親見你貧困不願意讓我跟著你受苦所以才會毀掉婚約的,其實,我心裡面是不願意的,大朗,我知道是我不對,所以我只求跟在你身邊,不要名分。”
說完,似乎還是覺得不夠,於氏跪了下來,看著姝娘說道:“姐姐,我不還想和你搶夫君,只求姐姐能夠給婢妾容身之地。”
姝娘沒有理會於氏這個樣子,而是決定將事情全部都交給顧大郎,他相信顧大郎還是能夠處理的,至於於氏說沒有和自己正清東西,姝娘不僅在心中冷笑,這還不算是爭搶?和自己搶丈夫,和長安搶父親。以後就是和自己搶命了吧!
果然,在於氏說完之後,顧大郎臉上就有一些不耐煩了,顧大郎直接說道:“當初的事情倒是是因為什麼我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會介意,因為當初就算是你們不毀掉婚約我也沒有打算履行。至於你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有事透過什麼渠道我也清楚,京城裡面為什麼會出現耀眼我也知道。所以你不必這樣說了。”
於氏瞪大眼睛,這怎麼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後自然到底是誰,只知道身後那個人很是神通,也是因為這樣,於氏才有底氣在平陽侯府這樣做,但是現在顧大郎居然說自己什麼都知道,這樣的認知讓於氏覺得有些不大相信,同時顧大郎說的那些話讓於氏覺得有些難堪。
是不是自己的那些像算盤全部都讓顧大郎知道了?這樣的一個認知讓於氏覺得自己就像是脫光了衣服暴露在陽光底下那樣難堪一樣!
事到如今於氏反而是冷靜下來了,於氏看著顧大郎和姝娘,知道自己恐怕是不能夠成為顧大郎的貴妾了,既然是這樣,那麼就應該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有事幹脆也不再做哪些嬌滴滴的樣子,平靜的看向姝娘和顧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