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宣明殿。
太后看著還在熟睡之中的皇上,臉上快速的閃過了一絲擔憂,皇上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了,現在每天清醒的時間不過是五個時辰。雖然從朱婕妤口中知道了一些關於盅的事情,但是畢竟還是太少,他們誰都不能夠確定皇上還能夠堅持多麼長時間。
現在每隔半個時辰太后都要將手放在皇上的鼻孔前,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膽。
平親王和容王走了進來,問道:“皇兄可是有醒過來?”
太后搖搖頭,說道:“不曾,就早晨起來喝了一碗粥,然後接著睡下了。”
聽著太后這樣說,幾個人臉上都閃過一絲擔憂,默然無語。
封一手已經到了陝西,再有一天半的時間就能夠過來了,也不知道皇上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太后問道:“可是從朱婕妤口中知道了一些什麼?”
容王就說道:“知道了一些也並不多。朱婕妤看起來還是再等一些東西,所以每一次說道事情並不是很多,就想是在故意吊著我們的胃口一樣。”
“而且,她說當初母盅本來應該沉睡一段時間的,但是魯王已經堅持不住了,所以他就提前催熟了母盅,所以那效力並不是很大,如果她說的是真的話這算是一個好訊息了。”平親王說道。
太后點頭,說道“但願是這樣吧!”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朱婕妤也不會全部都告訴她。
“皇上是怎麼中盅的?還有朱婕妤沒有去過西北,那麼母盅又怎麼會在韓青梅身上?”太后說道,這些也都是他們不解的地方,“還有,朱家為什麼會這樣堅定的支援魯王?”
容王和平親王默然,怎樣他們都不清楚。
過了一會兒,容王說道:“我懷疑其實朱婕妤只是會控制盅而已,但是子盅和母盅都不在他身上,或者是說子盅曾經在她的身上,但是之後被別人拿走了用在了皇上的身上,而母盅在出現在韓青梅身上之前就沒有在大秦,而是在大梁。”
平親王明白了容王的意思,說道:“你是說當初大梁的公主嫁過來的時候身上就沒有母盅,只是有子盅而已。”
容王點點頭:“這很有可能,所以在韓青梅來到京城之前他們沒法動皇上,而韓青梅沒有跟著魯王回來其實就是魯王為迷惑我們而已,同時,皇上信任平陽侯,若是韓青梅出現在平陽侯倒是候平陽侯恐怕是說不清楚吧!”
太后臉上也凝重起來了,說道:“魯王真是好手段,居然會想到這樣一個一石二鳥的方法出來,幸虧當初我們懷疑了魯王。”
“還有一個疑點,當初我們之所以會注意到魯王是因為於氏,現在看起來很是可疑。”平親王說道。
“就算是於氏繡工了得,但是並不代表畫像會那麼的精確,這看起來於氏更像是故意做出來的一樣,這就說明,於氏身後的人並不一定是魯王,而是另有其人。”平親王接著說道。
平親王這樣一說。太后倒是也明白了,說道:“這樣想著,當初那於氏倒是想被人指使這故意做出來這種事情的一樣,很是可疑了。”
“那於氏現在在哪裡?”容王突然說道。
“還在平陽侯府。”平親王慢慢的說道,然後馬上起身,“我現在就去平陽侯府!”
平親王離開之後,容王就說道:“我去前面看看。”皇上生病,朝堂的人自然都知道,已經是在議論紛紛了,但是因為有平親王和容王壓制,倒是沒有出多麼大的亂子。
這些日子,奏摺都是他和平親王一起批閱的,現在平親王去做別的事情了,他就去看看奏摺。
太后也是知道這些事情的,微微點頭,說道:“那就辛苦容王了。”
魯王府,最近魯王很是焦躁,朱婕妤在皇宮中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都不知道,甚至往宮中傳的訊息都是石沉大海,這一點已經是讓魯王覺得有些棘手了,偏偏甘肅城到底什麼情況他也是已經好久都不知道了,韓青民到底是在搞什麼?
當初韓青民不得不回到甘肅,不止是因為顧大郎的原因,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大梁那邊的事情,誰都不知道大梁的皇帝在今年的時候已經不行了,兩個王子正掙得你死我活,而這兩個王子大王子是和壽王有關係,二王子則是找到了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青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