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郎的口味重,對於姝娘做的乾煸鹿肉自然是喜歡的,就著吃了三個拳頭大的饅頭,姝娘則是隻一個饅頭都沒有吃上。顧大郎看著直皺眉頭。
在蘇府養的胃口就小,吃上一點點就覺得胃裡面撐得慌,在蘇府就算是不受寵,也是每天都有著點心吃的,但是這兒卻是不同了,那裡會有什麼點心,到了飯時明明覺得餓了,但是吃的時候還是原先的那些飯量,吃多了胃就受不住。
所以來了這幾天倒是消瘦了不少。
“再吃一點,比貓兒食得還少。”給大郎給姝娘一個饅頭,掰開來夾了不少鹿肉進去。
姝娘搖搖頭:“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吃多了,胃難受。”
顧大郎聽了這話,眉頭皺緊了:“這可怎生是好?”
姝娘抿了嘴兒笑:“所以買來了那些東西做糕點零嘴兒。”在蘇府就是這樣子,倒是難以改過來了,這話卻是不好對顧大郎說的。
顧大郎聽了姝娘這樣說也是放下心來,這樣也是一個法子。
吃過了晚飯顧大郎去後院裡面看,那稻子已經是低下了頭變得金黃的,過幾天就要收割了,不過自家的一向很少,也不愁人,只是如今顧大郎存了秋收完了之後就蓋房子的事情現在倒是著急了起來。
姝娘自然是不知道顧大郎心裡面的賬本的,現在啃著天色還早,就將從繡坊裡面拿過來的布料放到了皂莢樹底下。
抿了眼看見樹上已經是結了皂莢的,到了*月份也好摘下來做皂莢粉兒用來洗衣裳。
一塊塊布料都是綢子的,雖不是上好,但是在這個鎮上也是很珍貴了,溫掌櫃給姝孃的時候也沒有要求姝娘做成什麼樣兒的,只讓姝娘自己決定,倒是看好了姝娘一手好女紅。
姝娘只把一塊塊料子都整理好,大多都是一些布頭,沒有什麼具體的形狀,這家繡坊倒是會做生意,用這些做小東西可不就是省了許多布料來了。
將拿來的那些布頭整理過了,姝娘就知道這些應該是做什麼了,現在天色已經是有一些暗了,倒是不好再做針線了,姝娘就將布頭分門別類的收拾好,放回了屋子裡面。
第二天早上,起來開啟開啟兩個鍋蓋,香味兒就睜著冒了出來,顧大郎深深的吸了一口,只覺得全身都被這香味兒弄得通暢了。
姝娘卻不敢由著顧大郎這樣吃,將肉都撈了出來,兩樣都拿出來了一小塊切得薄薄的片兒撞進盤子裡面,其餘的都放在了地窖裡面,能夠吃上好幾天了。
又炒了一個豆角,煮了玉米粥,做了窩窩頭。一頓早飯就成了,姝娘多餘每頓飯都要這樣蒸窩窩頭或者是蒸饅頭覺得麻煩,偏偏夏天這些東西又不好放,就想起來前世老家的主食煎餅,想著那天做來試試。
只是烙煎餅的鏊子不好找,這東西也不知道鐵鋪能不能夠做出來。想著姝娘心裡面就又存了一樁心事兒。
翠兒過來找姝娘一起繡花,桌子上面的滷肉還沒有收起來,姝娘就讓翠兒也嚐嚐,翠兒嘗著也覺得好,聽著這東西容易儲存,就回去找風母,家裡也是有七八斤豬肉的。
風母過來了,問姝娘這是怎麼做的。
“那鍋底兒還留著呢!你只把肉洗好了拿過來就是了。”兩個鍋底而都是留在那裡,這鍋底兒是越用越香的,蘇府就有兩個大鍋準們放這種鍋底兒。
風母聽了也不矯情,領著翠兒回去開始洗肉,再來的時候還拿著兩捆柴火進來。
這東西若是要做的好吃就是一個小火慢燉的功夫,這樣那湯汁才能夠進來肉裡面,肉才好吃,但是一個人看在那裡確實費工夫,只要過一會兒就過去添柴火就可以了。顧大郎這兩鍋肉是顧大郎晚上不是起來添柴火的。
風母還要回去和風父一起種上蘿蔔白菜,就留了翠兒在這裡。
已經是立秋了,到了中蘿蔔白菜的時候了,冬天可不就是靠著這些東西來生活嗎?自然是大意不得,顧大郎一早也是將菜地裡面的那一架子豆角和一架子黃瓜都拔了,加上旁邊的空地倒是種上了菜地的一多半。
姝娘看著那些豆角和黃瓜,怕是沒有吃完就蔫了,就想著來做酸豆角和醃黃瓜,這些小菜早上佐粥吃最好不過了。這樣想著,姝娘就在一旁將那些豆角和黃瓜都弄好放在一旁,準備下午來做的。
翠兒添上了柴火就拿了針線棚子在一旁做針線,姝娘收拾好了也拿過來了針線筐子出來,顯示找出來一些簡單的花樣子,看看用哪一個合適。
翠兒看著那一匣子花樣子只覺得看的眼花繚亂,這些都真漂亮,也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