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顧大郎和羅七回來的時候,姝娘發現兩個人都是臉色沉重,姝娘便也心沉了下來,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顧大郎看向姝娘,微微點頭,然後走向了阮景年的書房。
見此,姝娘也就跟著走了進去。
“這麼說,其實賀家或者是說壽王根本就沒有發現四王爺的事情,而是看中了這個海上貿易?”阮景年用手敲著桌子鄭重的說道。
“嗯,從賀大老爺透露出來的資訊中看應該是這樣,壽王是知道了在這裡有著當初雲家的寶藏,其中就有造船的圖紙,而壽王是想獲得這些,至於說那個碼頭也不過是試探而已,甚至這個壽王應該練姝孃的身份都不知道。”羅七淡淡的說道,臉上帶著漫不經心。
姝娘低頭想了一下壽王,也就是五皇子,除了這些,姝娘對於這個五皇子居然沒有其他的印象,姝娘這才注意到這個五王爺除了知道他是五王爺,先帝逝世後被封為壽王然後就起來封地之外就沒有別的印象了。
顧大郎看著姝娘這樣,就問道:“怎麼了。”
姝娘就說道:“這個壽王平時的表現實在是太低調了,我除了知道他是五王爺壽王之外居然就不知道其他的訊息了。”
“的確是這樣,說句實話,就連我對於這個五哥都是沒有什麼印象的,只知道他的生母和當今太后的關係不錯,所以當年五哥分的封地也是除了四哥之外最好的了。”羅七說道。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壽王的生母是靜太妃,靜太妃是已經致仕的胡閣老的妹妹,而胡閣老的嫡次子當年是去了雲家的二房三姑娘為妻,這也就解釋了壽王為什麼會知道寶藏了。”阮景年摸著鬍子說道。
“不止是這些,恐怕是當年雲家滅門也是和壽王有關了,而這個中間人物恐怕就是這個三姑娘了。”羅七突然說道。
“這也就是說這個壽王其實在荒地登基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不臣之心?”顧大郎說道。
“我倒是覺得當時壽王是在給新帝賣好所以才會做出來這種事,而現在是壽王見世道亂了才會生出來別的想法,所以才會將逐一打到了雲家的寶藏上面了。”姝娘分析道。
阮景年點點頭,眼中劃過一絲讚賞,然後說道:“我也覺得是這樣,畢竟這個天下,怎麼會不讓人動心呢?”
“就算是現在知道了這些,對於我們來說也是給棘手的問題,現在碼頭不能夠暴露出來,四哥沒有準備好,也不能夠出現在眾人面前。”羅七微皺眉頭,說道。
顧大郎就說:“我們容不得,高家和皇上一樣也容不得,所以何不讓高家或者是皇上來解決?”
顧大郎說完這話,阮閣老和羅七眼睛同時一亮,等著到時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羅七直接誇張道:“大郎,跟著我,你越來越聰明瞭。”
姝娘抿著嘴笑,現在她算是發現了,大哥相公顧大郎也是個肚子裡面面是黑芝麻餡兒的,不過為什麼她越來越喜歡了呢?
確定好了之後,姝娘正準備出去看看嬌娘,卻聽到羅七說道:“我看這賀家也太狂妄了,以後還是要少聯絡才好。”
姝娘想到了兩個人過來的時候臉是沉著的,不經在想,難不成今天還發生了別的事情。
對上姝娘和阮景年不解的目光,羅七說道:“我看,這賀家還不如郭家呢?”
原來今兒吃飯的時候,和大老爺透露出來想要將顧大郎的酒廠買下來的意思,並且是將果酒和花酒的做法一起壟斷,顧大郎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並且是當即就準備離開,這時候和大老爺卻是說道她的妹妹是壽王的寵妾,並且一定懷孕了得罪了賀家就相當於是和壽王過不去。
聽了這個訊息,顧大郎和羅七對視了一眼,知道有用的東西出來了,當即有重新坐下來,當然還是沒有答應將酒廠賣給賀家的意思,賀家想要這個酒廠自然是因為酒廠能夠賺錢,理所當然的和顧大郎說也就是看準了顧大郎現在還比不上賀家。
而賀大老爺見顧大郎和羅七有重新做了下來,只當是顧大郎和羅七怕了,當下就說道,若是顧大郎跟著他以後肯定會有好日子過,然後就透露出來了寶藏的事情,說是然給顧大郎找出來到時候就等於是投靠了壽王。
顧大郎當時不動聲色,但是胡來之後想著當時賀大老爺勢在必得的樣子心中未免覺得生氣。
舒耐聽了心中也是覺得不是滋味,這賀家也太過於狂妄了一下,憑什麼就覺得自己一定是怕了,姝娘不禁想起來了那天見到賀家大太太和二太太的時候兩個人眼中不經意流露出來了高人一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