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翠兒回到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風母看到了就嗔道:“都已經是個十多歲的大姑娘了,怎麼還是這幅樣子?”
“娘,我今天去大朗哥哥那裡送豆腐的時候在那裡看到一個姐姐長得可漂亮了,這個荷包就是那個姐姐送給我的呢?”說著就把姝娘給她的荷包拿了出來。
風母低頭一看:“你這孩子,這麼珍貴的荷包你就收下了!”那可是綢緞的呢!而且繡工又好。“對了,大朗那裡怎麼會有女人?”風母還是很好奇的,顧大郎可是沒有娶親的。
“哦,那蘇姐姐是大郎哥的遠房表妹,家中糟了難又無處去才過來投靠的。”說著風翠兒就把姝娘說道話又說了一邊。
“既然是這樣,那個姑娘也是夠可憐了,你怎麼還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明兒快去還給人家。”風翠兒聽了之後點點頭。也覺得自己不應該收下這些禮物。
“你們站在門口做什麼怎麼不到屋子裡面來?”風父見風翠兒和風母站在門口就說道。
兩個人聽了這話,就走了進去,風母就把風翠兒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加上一句:“那荷包看著怎麼也能賣上六七十文錢呢!明兒還是讓翠兒還給人家。”
風父以前是一個鏢師,走南闖北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只是侯在一次走鏢中受了傷才不乾的,聽了風母的話就說道:“已經收下了再給人家從回去怎麼也不好,以後她一個人生活在這裡,有什麼事你們多幫襯一下就是了。”
風母聽了也就點點頭,想著顧大郎身後那個比較複雜的家庭,那個所謂的祖母和大嫂都是不太好相處的。在風父和風母的認識裡,姝娘和顧大郎都是男未娶,女未嫁,以後怕是就成了夫妻了。
風翠兒聽說荷包不用送回去了,也是很高興的,想著明天再去找姝娘玩。
一夜無話,第二天顧大郎因為不用去鎮上了,也就起的晚一些了,姝娘醒來的時候顧大郎正在後院澆地,已經是十多天沒有雨了。
姝娘即使曾經是農村人對於這些也是沒有什麼概念的,所以也就不去理會,而是專心準備起來了早飯,看到顧大郎已經是煮著粥了,是白米粥,昨晚還有鍋貼,倒是不用很複雜。
開啟了鍋蓋,一陣濃濃的肉香撲面而來,昨天晚上放進鍋裡面的肉已經是醬好了,姝娘就取出來切成薄片,在上面撒上了幾片香菜和蔥絲。
想著自己昨天中午炒的鹹菜絲還有許多就也拿了出來,有拿出碗來把白米粥也盛了出來了,粥還沒有涼就沒有去叫顧大郎,而是進屋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拿了出來泡上。
顧大郎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姝娘正在把洗好的衣服晾在衣架上面,自己昨天換下來的想著要姝娘來洗總歸是覺得不好意思的,就在昨天晚上洗澡後自己洗了。
好吧,因為姝娘講究,所以顧大郎就也開始每天都洗澡了,只是決定從今天開始到後面的小河那裡洗就行了,反正是夏天,也不冷。
“顧大哥,你回來了。”姝娘一回頭就看到顧大郎正站在自己身後,便打了一聲招呼。“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顧大郎點點頭,很喜歡這種相處,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吃過了早飯顧大郎還是去挑水澆地,姝娘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面找出來顧大郎買來的那些布料,兩塊粗布分別是是靛藍色和青色的,三塊棉布一個是白底印著藍花的,一個是淡青色的,一個淡藍色。
想了想把淡青色的棉布收了起來,冬天時做件襖子,剩下的四塊留了下來,能夠做成三身衣服,姝娘覺得那粗布穿在身上不是很舒服,就準備只做一身好平時做些粗活的時候穿,其他時候還是穿著棉布的。
後面的小河邊現在已經是熱鬧了起來,村中的不少婦人都到那裡去洗衣服,有些還在那裡洗碗。畢竟不是每家都有一口井的,所以不少人都是到小河那裡去的。
顧大郎的親孃王李氏也在這裡,王李氏也是一個可憐人,逃難到這裡,長得比較壯實,被王黃氏看中,做主讓自己剛剛死了娘子的大兒子王富強娶了,但是卻也不會要顧大郎的,顧大郎也懂事,才八歲就自己住在了這些外姓人住的地方,跟著自己的丈夫學著打獵,到現在也是成了氣候了。
王李氏雖然比較懦弱,但是也是疼顧大郎的,小時候也私底下幫過顧大郎,後來被自己的婆婆發現,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要不是當時懷著身孕,恐怕就被打死了。
之後顧大郎就再也不要王李氏送來的東西了,長大了打的獵物多了就開始經常送一些到王富強家,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娘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