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面,無暇顧及外面的那些人,等著到了劉家莊的時候就立刻下了馬車,白苓跟在身後,來不及經披風披在姝娘身上,就見姝娘已經是走遠了。
姝娘和羅七一起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口,和羅七對視了一眼,說道:“就是這一家了吧!”
羅七點點頭:“按照溫掌櫃的說法就是這一家了。”
羅七就讓人上前敲門。
門開了,姝娘看到的是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左右的婦人。
“大娘,請問前些天是否是救了一個男子。”姝娘迫不及待的問道。
婦人臉上卻是馬上就露出來了防備的表情,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他的家人。大娘,若是你真的知道那個人的去向,我們必有重謝。”羅七說道。
那位婦人卻是眼睛一閃,然後說道:“什麼救了人,我們不知道,你們到別處找找吧!”
這種語氣卻是讓姝娘和羅七更加相信顧大郎就是在這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家人不承認。
姝娘想要再說一些什麼,卻是聽到了一個清脆略帶抱怨的聲音。
“娘,大夫怎麼還沒有過來,大郎哥還在發燒呢!”
這還有什麼不能說明的呢?姝娘知道,顧大郎就在這裡。顧不上別的,姝娘直接闖了進去,大郎終於找到了,大郎還活著,真好。
“喂,你是誰啊,怎麼隨便就進來了。”劉依依看到姝娘就這樣闖進來了,一愣,然後攔住姝娘問道。只是姝娘現在哪裡有功夫來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大郎呢?你們把大郎放到了哪裡去了?”
看著劉依依不說話,姝娘直接繞開了劉依依走進了剛剛劉依依出來的屋子。
進去之後果然看到了顧大郎躺在了那裡,臉色蒼白。
這一刻,姝娘是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握住了顧大郎的手,眼淚是怎麼也止不住了。
“大郎。”和顧大郎生活在一起兩年,顧大郎從來都沒有生過病,現在看著顧大郎這般虛弱的樣子,姝娘只覺得難受,就是想哭。
“先讓封大夫看看吧!”羅七看著姝娘現在這個樣子,聲音不由得軟了下來。
羅七的這句話數你一下子回過神來了,點點頭急忙讓開了。
封一手走上前,並沒有急著給顧大郎把脈,而是掀開被子,之後眾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冷氣,胸前抱著的紗布已經是透出來了鮮血,已經三天了,傷口的血還沒有止住,當時顧大郎是受了多重的傷?
姝娘用帕子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怕哭出聲來。
封一手看了一下顧大郎的傷口,說道:“幸虧是傷口處理的好,要不然這條小命早就已經是去見閻王了。只是他現在高燒不退,當務之急是要退燒。”
姝娘就問道:“是不是把溫度降下來就可以了?”
封一手點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不過,這湯藥再弄出來就是有些晚了。”
姝娘就說道:“我有辦法,老伯,把你帶的酒給我。”
封一手挑挑眉,還是講酒壺拿了下來。
姝娘將走上前將顧大郎的衣服脫下來,看著顧大郎身上別的傷疤,又是一陣心疼,將酒倒了出來,姝娘給顧大郎擦拭,這就是物理降溫的方法了現在對於顧大郎來說最是有效。
果然,姝娘這樣做了之後顧大郎的體溫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然後呼吸也是平穩了不少。
封一手倒是不知道姝娘居然還有這種方法,倒是很不錯。
“現在就是處理他的傷口了。”封一手說道,“可是帶來金瘡藥?”
羅七點點頭:“一直隨身帶著呢!”說完就拿了出來。
封一手就說道:“過來幫我搭把手。”
羅七想著顧大郎的傷口必然是有一些嚇人的,就對姝娘說道:“要不然你先到外面看看吧!”
姝娘搖搖頭,說道:“沒事我就在這裡。”
知道姝孃的性子,羅七就不再多說什麼,由著姝娘呆在這裡了。
封一手將顧大郎身上的紗布揭開,姝娘就看到顧大郎的胸前是一刀,皮開肉綻,還有鮮血往外流,姝娘看了之後就用帕子捂住了嘴,這是傷的有多重?
封一手看著顧大郎的上也是皺了一些眉頭,然後將大半金瘡藥倒在了顧大郎的傷口上面,之後就看到傷口的血慢慢的止住了,姝娘送了一口氣,止住血就好了。
將顧大郎的傷口重新包紮好,封一手說道:“如果順利的話,明天他就會醒來了,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