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娘醒過來的時候,看著在床邊一直守候著的顧大郎一陣恍惚,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可是在夢中?要不然大郎怎麼會在自己身邊呢?而且臉色看起來這麼憔悴?
姝娘想伸手摸一下顧大郎的臉,但是卻怎麼都使不上力氣,想要說話,張口卻覺得嗓子是火辣辣的疼。
顧大郎看著姝娘已經是醒過來了,心中一陣高興,起碼,封一手說道最糟糕的那種情況是不存在了,但是轉而看到了姝娘現在這個樣子,顧大郎又是一陣驚慌。
慌忙跑了出去:“老伯,你快點過去看看姝娘是怎麼了。”這一天一夜他真的是受到了太多的驚嚇。
封一手看著顧大郎這個樣子,不敢耽擱,跟著顧大郎走了進去,並沒有讓人在姝娘是腕上打一個帕子就把脈了,好一會兒,封一手抬起頭來,說道:“雖然說你們處理的很是及時,但是鴆毒毒性過於剛烈,醒你這般強壯都不一定是能夠接受的了,更別說是姝娘了。幸虧姝娘身子底好,好好調養著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若是身子弱的恐怕是這一輩子就呆在床上了。”
聽了封一手這樣說,顧大郎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問道:“那姝娘怎麼說不出話來,而且看著似乎是動不了身體一樣。”
“都說這毒剛烈了,剛剛醒過來自然是全身無力,過上幾個時辰就好了,至於不能說話估計是她嗓子幹了,喝上一杯水就好了。”封一手說道,這就是關心則亂了。
顧大郎鬆了一口氣,接過白苓弄得蜂蜜水。顧大郎小心翼翼的餵給了姝娘。
雖然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姝娘也是知道了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姝娘努力回想,但是還是覺得腦子裡面亂亂的,屢不清楚。
似乎是看出來了姝孃的疑惑,顧大郎將姝娘抱起來倚在自己懷裡面,說道:“先喝一些水,等一會兒我告訴你。”
姝娘喝了半盞蜂蜜水,覺得嗓子好受了,有吧剩下的半盞喝完了,問著顧大郎身上熟悉的味道,姝娘只覺得眼睛發酸,自己已經好久沒倚在大郎的懷裡面了,眼淚就這樣簌簌的落了下來。
“別哭,別哭,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看著姝娘這個樣子,顧大郎只覺得心都被胡亂的揉在一起,異常的難受。
“大郎,我這是怎麼了,長安怎麼樣了。”姝娘想起來自己是吃了那一碗蛋羹才會這樣了,心不禁糾纏在了一起,那碗蛋羹可是長安的食物。
“沒事,沒事,長安並沒有吃蛋羹,所以長安沒有事。”顧大郎緊緊的抱住了姝娘,這是他第二次經歷差點失去她的事情了,該死的難受!
屋子裡面其他的人在顧大郎抱住了姝孃的那一刻就主動的離開了,封一手重新開了一個藥方給了白苓,讓她去煎藥,自己則是在將姝娘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
一開始或許封一手只是想著為四王爺盡力,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封一手已經第吧顧大郎當做晚輩來看了,而且姝娘沒有其他的閨秀身上的那種扭捏,很是對他的胃口,。所以對於姝娘倒是很喜歡,現在姝娘出來這種事情,他自然是比尋常用心。
姝娘考早顧大郎的懷裡面,靜靜府聽顧大郎說完了這些事情,不禁是一陣後怕,自己是身子算好經歷了那一場都是差點去了看半條命,。若是長安的話,他還是一個孩子,又怎麼能夠經受的住?想到這裡,姝娘不禁對那個下毒之人恨得咬牙切齒。
姝娘問道:“可是知道是誰下毒?”嗓子還是有些沙啞,說出來的話居然是有一種猙獰的感覺。
感受到了姝娘情緒的波動,顧大郎安撫,說道:“這些交給我便好,放心,你只安心修養身子便是。”
對於她名聲的侮辱,姝娘或許並不是多麼在乎,當時傷害長安卻是確確實實的觸碰到了姝娘底線,所以這一次姝娘決定絕對是不能夠輕饒。
姝娘知道自己顯在這個身子必然是不能夠操勞過度的,只是想著顧大郎肯定不能夠一直呆在這裡,就問道:“可是現在已經都是有了什麼眉目?”
做到若是現在不和姝娘說,姝娘心中又是到是不利於養病,顧大郎當下點點頭,說道:“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你們母子,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的無非就是高家了,他們一開始是想將你和長安帶到京城好影響我,但是你一直深居簡出,周圍又有人保護,倒是不容易得手,所以乾脆就準備一不做二不休了,說以才會讓你接近你和長安,以便能夠趁機行動。”
姝娘默然,這就是明擺的事實,其實早在蘇運升來揚州的時候自己就應該知道了這其中的關鍵,只